后来鸭蛋的亲妈去法院以鸭蛋爸爸家暴为理由,起诉变更抚养权。
鸭蛋的后妈也跟鸭蛋爸爸闹起了离婚。
鸭蛋已经半个月没上学了,我想我再也见不到鸭蛋了,不过想想如果以后不用老挨打,能跟着亲妈,对他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儿。他以后不来欺负我,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儿。这算不算两全其美?!嗯。算。
我问我妈,原来鸭蛋爸爸总说鸭蛋妈妈抛弃鸭蛋跟别人跑了,再也不回来了。其实她一直都在鸭蛋的身边,一直都和鸭蛋有联系。我妈则对我说:“当妈的都这样,从孩子从出生的那一刻,做妈的就会牵肠挂肚一辈子。你看,你小光表叔都没有了,你姑奶奶不是还惦记他呢吗?不到万不得已,没有妈会扔下自己的孩子不管的。”
我叹了口气,“是啊!世上只有妈妈好。”
这天我上学又迟到了,早自习都开始半天了,我才到校,我低着头,赶紧坐到自己的位置,从书包里打开书,假装在那里读课文。
突然间感觉有一阵风吹过头顶,我一抬头,噼里啪啦的就从脑袋顶上落下来好多碎纸屑。。。
我腾的就从凳子上窜了起来,一回头,就看见一副面目可憎的面孔,冲着我坏笑。“鸭蛋?!你要死吗?!你干嘛往我脑袋上扔纸屑?!”我开始怒视着他。
“因为你脑袋大啊!大头大头,下雨不愁,我有雨伞,你有大头!哈哈哈哈哈”全班的同学哄堂大笑。我回神就抓住桌子上的课本,冲着他克去!
等我生气的转过头,坐回位子,我一想,不对啊,鸭蛋不是不来上课了吗?他不是跟他妈走了吗?我不由得回头又看了他一眼。
“大头,接住!”说着鸭蛋就把我扔过去的书,又给我扔了回来。我看了看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诶,我突然发现我同桌蔡新的座位是空的。很明显,今天她没来,这可倒好,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倒是来了。
下午放学出了校门口,我特意叫住了鸭蛋。“你回来上课了?你不找你妈去了?你在你爸爸那里住吗?”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他看了我一眼。
“嘶。。。爱说不说,不知道好赖。”我生气的背着书包往家走去。他赶紧追上了我,拍了一下我的后背。
“呃,我暂时先住在我爸这儿,我要是真走了,我爸的家就散了。铁蛋和我妈也不要他了。”鸭蛋跟我解释着。
“他散他的呗,你管他呢!谁让他老打人的!”我看着他说。
“那不行!那是我爸,我不能不管他。而且。。。铁蛋也要上一年级了。。。如果他妈跟我爸离婚,他可能没办法在这边上学,就得回老家了。”鸭蛋对我说,我天啊!我没想到长得如此难看,又如此淘气的鸭蛋,竟然这么有责任感。
“那你亲妈呢?”我追问道。
“我妈已经跟我爸协商好了,只要把我抚养权给我妈,保证以后不打我,我就回我爸家继续跟他们生活,我妈出抚养费。等我以后考上大学,再去找我妈。反正那时候铁蛋也大了,就不需要我了。”鸭蛋说这话时候,眼睛望着远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点期待的欣喜。
“哦哦哦。那你爸同意了?万一打以后还打你怎么办?”
“同意了,他还发誓了。不过没关系,以后他再打我,我就去找我妈。反正我妈把抚养权拿到手了。我就转个学校,再也不回来了。”
“这真是个好办法。”我点着头说。
“行了!我不跟你说了。你腿太短,走路太慢了。我得赶紧回家了,我答应铁蛋一会儿跟他踢球了!拜拜了,大头!”鸭蛋嬉皮笑脸的跑了。
我心想,你大爷!你才腿短。不服气的我也呱唧呱唧,紧捯着小短腿到了家。
我把书包放在桌子上,开始拿作业本准备写作业,小宝儿本来在一旁坐着,说是在写作业,其实在抠手,挖鼻孔,还有扭动着身体东张西望,好像屁股上长了针一样。他看见我回来之后,突然一脸坏笑的盯着我说了一句:“大头!”
我转身看了他一下:“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难道鸭蛋叫我大头的事儿被他知道了?不可能啊!他还在上小学,跟我都不在一个学校。
“大头啊?!”他嬉皮笑脸的说着。
“你个兔崽子!你找死啊!”我拿着桌子上的尺子就奔着他过去了。就在我拿着尺子准备抽打他的时候,他突然手一抬:“等等!”
他迅速的走到我身后,噌一下,从我后背上撕下来一张纸,只剩写着四个字:“我叫大头。”
“他娘的!死鸭蛋!这个秃驴!”我当时差点儿我气背过气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这个破纸条贴在我后背上了,这就意味着,这一路应该有很多人都看见了。气得我牙根痒痒,我甚至诅咒他,让他爸狠狠抽他一顿!因为他值得。
第二天,蔡新来上课了。但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她蔫蔫儿的,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蔡新,你怎么了?你昨天去哪儿了?”我问道。
“嘘!”她伸出手指提醒我小点声,然后凑到了我的身边,在我耳朵边悄悄地说:“我妈带我去了一个神秘的地方,去找了一个神秘的人。。。”
“啊?!什么人啊?”我好奇心爆棚。
“嘘,保密。等我以后再告诉你。”
“哦哦。”虽然我十分不甘心,但是人家不告诉我,肯定也是有不告诉我的理由的。我也不好意思继续往下追问。
蔡新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表现的更加离谱了。她经常唉声叹气,还在上课时候走神儿。课堂上老师提问,她经常站起来不知道老师问了什么。而且最近她连作业都懒得写,经常早自习来抄我的。
我慢慢的发觉出她的不对劲。但是,无论我怎么问她都不说。她就说忍忍就过去了,很快就好了。
直到那天周五,她放了学,迟迟不肯离开。我们小组值日完毕,都打扫好卫生之后,我催她,她才慢悠悠的拎着书包和我一起走出了教室。
“蔡新,我们是不是最好的朋友?”我问她。
“嗯。”她点了点头。
“我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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