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都要来疯抢。”
这是张付二人的心声,但他们说出来的话却是:“江家主是要把这酒卖到京都去?”
江一舟虽然已经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但面上不显,仍旧迎合对方的问话。点头应是。
张付二人相视一眼,然后神情郑重起来,“不瞒江家主说,这酒是很烈很醇,但京都的名酒太多了,而且大家都有自己的习惯味道。你这个拿去,恐怕很难打开市场啊。”
江一舟:“那二位大人可有什么建议?”
两人已经微微有些醉意了,不过心里清楚的很,这个酒很有市场。对方这么问,就是想销往京都。
那么……
“不知江家主这酒成本如何?作价几何?”
江一舟道:“成本二两银子,作价十两。”
十两?
就算是普通的浊酒,一斤也需要好几十文钱。那种喝个十碗八碗都没醉意,反而肚子却饱了。
这个酒质清亮透彻,毫无杂质,口感也完全没有其他酒的苦涩。
那些什么桂花酿桃花酿,实际上就是添加果香花香掩盖其本身的苦涩而已。
按照他们知道的酿酒工艺,差不多要五六斤粮食才能酿出一斤酒来,这个恐怕要多一些,以及更复杂的工艺人工等等,可能成本在几百文。
对方说二两银子,很显然是加了几倍。
至于十两银子……那本来是他们在心里给这个酒的定价。
可是这个江家主竟然一步到位,直接说到他们的心理价位上来了。
张聪:“江家主这是没有谈下去的诚意啊。不过,若是江家主肯割爱水泥配方的话,我们或许到时可以为江家主在京都想想办法,把这酒推广出去。”
付贤紧跟着说:“是啊江家主,说实话,那水泥配方放在你手里完全就发挥不出它的作用来。何不把它贡献给朝廷,交给朝廷去做,岂不能做更多利国利民的大事?现在你有这…云山特曲在手,又有我们帮你保驾护航,何愁不财源滚滚。”
两人是因为不能对江家主用那套含蓄隐晦的方式让其就范,正好借着酒劲把目的说了出来。
江一舟反倒觉得大家把话敞开了说,听着悦耳多了。
她笑着说道:“两位大人不愧为朝廷之股肱,不管什么时候都想着为国为民。不过,大人在京都就有几处田产,族中在地方也有上千亩的良田,每年上供给你们数千两银子,还有各个地方的官员孝敬,以及…怎么着也有数万两啊。除了你们给上峰和各级之间的往来,自己也有五六千两银子。按照普通人家一个月不足一两银子的生活,若是大人能够带头把这些银子捐出来给那些穷苦之人,让他们能吃饱穿暖,安居乐业,那才真当是我辈之楷模,我江一舟必定会五体投地,将我云山田庄所得利益捐给朝廷修桥铺路……”
实际上她在一一说出他们的收支时,张付二人的脸色就再次黑了下来。
没错,刚才他们在想到这云山特曲的利润时,就不由自主想着自己能从中抽多少,然后本能地把自己的财富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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