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艘邮轮正是靳言的。
她原本也只是带着报恩的心态,留在了邮轮上回报一下靳言的救命之恩,只不过…
大约是精神病治愈了,得了神经病,她居然恩将仇报,把靳言给睡了。
之后,她悬崖勒马,在邮轮靠岸的瞬间,跑了!
可惜,今天这状态,显然,她这马虽然勒住了,却把她摔了出去,摔死了。
正想着,年轮倏然打了个冷颤,发现了靳言眼中冰鸷的寒意,惶恐道:“谢…谢你昨晚救了我。”
“哦?你觉得我是在救你?”
“不然呢?”
说来,年轮倒挺佩服靳言这坐怀不乱的情操,说了救她就救她,绝对没有占便宜的想法,可见是位君子。
只是未料,“君子”突然凑了过来,俯身贴在了床前,一只手撑住了年轮身后的靠枕,近乎贴着她的鼻尖,低沉道:“年轮,你想多了,我并不是在救你。”
“那你为什么要带我走?”
“你让我带你走……送到口里的猎物,我没有不吃的道理。”
“你说话的样子像极了渣男。”年轮被靳言贴近的呼吸饶了个面红耳赤,咽了口唾沫,瞬间丧失了思考能力,竟是脱口而出,“那你怎么还没吃?”
而说完之后,她顿时就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该死!
她这人有个毛病,一紧张就会口不择言犯浑。
可是,话已经说了出来,想收回是不大可能的,只见,听到她这一问的靳言,果然短笑了一声:“呵,你倒是心急。”
说着,他的视线突然落到了桌上:“所以,出门还不忘带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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