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靳言并没这样做。
他睁开了眼睛,示意她,他还醒着。
偏偏就因为他的开口,让他终于确定了,她就是她。
会做风车的人很多,但是只有她做的风车,带着她怪癖的小毛病。
风车的一角是往内翻的,而内翻的那个角,她会在里面涂一道黑线。
她一向喜欢独一无二,做的东西也不例外。
那一瞬,压抑了许久的思念像潮水一样,倾泻而出…
她是她…
她还活着…
她正鲜活的立在他的面前。
然而,他不能将她抱在怀里。
她的眼里,他只是个陌生人。
他不能吓坏她,又或者说,不能吓跑这场近乎于泡沫一般的美梦。
最终,他只能用记忆中她的方式,亲吻了她的额头,藏住了那句:“我好想你。”
……
所以,既然能压抑住对她的思念,那又何尝不能接受她对他的隐瞒。
她既然不想说,他自然会回答:“可以。”
…
此时,因为年轮衣服湿了,又索性在车里换了一套,靳言走到演唱会门外的一个摊位上。
卖棒棒糖的小男孩,看到靳言,有些惧怕。
这个男人的眼睛会杀人,冷淡中仿佛藏着一把利刃,见血封喉。
然而,小男孩看着男人竟然拿起了一支闪光的棒棒糖,问到:“多少钱?”
小男孩颤颤巍巍地回答道:“20C国币。”
靳言拿了一百给他:“不用找了。”
小男孩接过钱欣喜若狂,对靳言道:“叔叔…”
话音未落,靳言神色一凝,漆黑的瞳色像极了寂夜里的嗜杀:“谁让你叫叔叔的?”
小男孩冷汗直落,不叫叔叔,难道叫哥哥?我才十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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