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她’指代的是谁。
“那么之后呢?你凭什么去继承皇位?”
“我是嫡女,又有玉玺,回去后谁敢质疑我?”
“哼!难道你父亲当年没有玉玺吗?”
“那是因为他的势力不够强!”
“所以呢?当年有禁卫军,还有教会的全力支持,你父亲都没当上皇帝,你觉得你就可以?”
“可现在的局势不一样!”
“是啊!比起我,教宗可以给你的更多,而你知道我跟他不和,因此你不敢明面上投靠,也无法取信于他,所以他要你用我的命来纳投名状是不是?”老裁判长确定了自己的怀疑。
“你胡说什么?可别中了他人的离间计了?”
“离间计?你想多了。离间计要用成功至少得两败俱伤,如今这条船上谁能威胁我?你吗?”老裁判长刚说到这里,突然发不出声来,身体也不受控了,以她为中心,周围的人一个个先后倒地不起。
“你曾说过,一旦怀疑的种子萌发,便无法阻止其结果,想要不受其害,一定要先下手为强。所以为什么要说那么多呢?明明你都猜中了的,却自己也不愿相信是吗?以为我还念旧情?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的一脸褶子?”
跟老裁判长合作如同与虎谋皮,自然得准备后手,所以她事先便在袖子里藏了无色无味的毒药,而她戴着面纱,遮掩住面容的同时也遮掩住了有过滤解毒功能的特制口罩。
她坐在那里骂了足足五分钟,估算着老裁判长等人应该死透了,她才起身上了小船。虽然她想连长珏一起干掉,但此时大船那边看到这里情况不对已经派了两只小船过来。
她的事是机密,作为老裁判长心腹的船长也不知晓。游轮上的来人必然要先来船上检查情况,而上船之后肯定也会中毒,就来不及追她,可能也不敢追了。
躲在船舱里的两名侍女也昏了过去,但她们离得远,吸入毒气较少,并不致命,被人救醒后讲述了事情经过,基本上都是实话实说,除了最后一句,“大人说圣女会替他报仇。”
老裁判长死了,事态进入了新模式,船长控制住局面后,下令撤下贵宾房门上的机关,放里面的人出来。但却将开门时间拖到接近黄昏,还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长珏通过侍女看到门上的机关是一个点火装置,会引爆门上的炸药并点燃船上布置的油料,一旦触发,她至少要脱层皮,也可能命丧当场。
船长陪同长珏进入船长室,他简要汇报了情况后似乎才想起长珏还没有吃午餐,装模做样地吩咐手下人去安排饭菜。船长室内只剩下两人,长珏显然是看透了他的谋算,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他的小心思。
“你应该知道神迹的事情,可你还是觉得那个房间里的催情迷药会对我有效,所以先把其他人都软禁起来,然后单独留我在这里,妄想图谋不轨?”
“但您也没有拒绝的意思!”船长被识破,也就不装了。
“你觉得那老东西为什么不呆在这里,偏要躲在小船上等呢?”
“还请您明示!”船长感觉情况似乎跟他想得不一样,自己如同被野兽盯上,额头渗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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