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下午警校正在训练射击,不到七十分的人就算不及格,一共有四轮,一轮可以打五发子弹。
萩原看到五发十环全中的Zero,由衷赞叹:“五发几乎都打在正中央,厉害啊降谷。”
“降谷,虽然你的枪法不错,但要记得天外有天。”鬼塚教练生怕Zero骄傲自大起来,又说起自己以前的一个学生:“你们有个学长,那可是第一次试射就拿了满分!也就是二十发全部打在靶子正中央的天才!”
看教练满脸骄傲,就知道他口中的这个前辈有多厉害,萩原吹了声口哨,想听教练继续说下去。
其他人也来了兴趣,纷纷围过来,伊达航肯定说道:“这个天才肯定在搜查一课当王牌刑警吧。”
“呃……”说到这个,鬼塚教练面露尬色:“其实他现在已经辞职了,在米花町开了家侦探事务所。”
伊达航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有些错愕:“不是吧?”
“该死……”一直打不中靶子的松田小声咒骂一句,盯着手中的枪:“完全打不中啊!”
鬼塚教练突然出现在松田身后:“怎么了,松田?喜欢打架却不会用手枪吗?”
松田没有回答,只觉得自己打不中肯定是手枪的问题,拿着手枪左看右看,口中还自言自语:“这把手枪是不是被谁摔过啊?左轮手枪可是经不起摔的。”又打开弹巢:“不会是弹巢的卡榫坏了吧?”
“别胡说八道了,赶快射击!”鬼塚教练暗啐一口:“真是的,就会说歪理。”
“啊喂,松田?!”
鬼塚教练一个转身的功夫,松田的左轮手枪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了,“果然是弹巢的卡榫坏掉了!枪管和弹巢的轴线都没有对齐,这样怎么打得中?”
“松田!”鬼塚教练的拳头已经硬了,强忍着不去打松田:“赶快给我装回去!”
萩原见好友又被教练训斥,也只是无奈笑笑,毕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面对其他人的不解,萩原解释说:“阵平可是个拆解狂人,从小开始见到的每一样东西非得拆开看看才舒服,也是因为这样对机械的结构很熟悉,尤其是炸弹之类的。”
“手枪训练中止!!”为了防止松田把其他人的枪也给拆了,鬼塚教练立刻喊停训练:“所有人把装备还回去!松田你给我站好!”
装备收回清点后,负责清点的教官告诉鬼塚教练子弹少了一发。
鬼塚教练反复确认,确实少一发子弹。负责清点的教官说因为松田的手枪是零散的所以还没有回收。
松田此时依旧吊儿郎当的,但当鬼塚教练要他交出子弹时,松田非常严肃表明:“我根本没拿子弹!我是把所有子弹都打光了,然后把空弹夹交给了辅助教官。”
“少胡说八道!”鬼塚教练根本不信松田的话:“除了你还能有谁?”
“啊?!”
眼见着两人要吵起来还隐隐要动手的趋势,班长伊达航再次站出来调节气氛,正巧又来了两个维修工人检查屋顶,鬼塚教练把这事儿交给伊达航,自己带着两个工人到楼上检查。
“不会是你拿的对吧。”虽然是问的松田,但是伊达航心里明白不是松田拿的:“那就抬头挺胸!”余光瞄了一眼后面如惊弓之鸟一般的其他学员,“我会找出真凶让他自首的。”
“班长你太天真了。”Zero看着松田,语气表情都带着点挑衅:“如果他不能自己洗清嫌疑,就会和他的父亲一样的。”
“混蛋……”松田眉梢抖了抖:“你根本就不了解我老爸!”
“是啊,我不了解,所以能告诉我吗?顺便说说,你为什么要成为警察?”说来说去,Zero就是想套出这个话。
“哼,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但是呢……”出乎意料,松田居然愿意说:“等我先揍你一顿再说!”话音未落,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举起拳头朝Zero打过去。
“砰”一声巨响,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举起的拳头因为一声巨响戛然而止,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让他们惊出一身冷汗。
维修工人因为作业不当从屋顶掉落,鬼塚教练为救维修工人,被绳子缠住脖子呼吸困难,两个人就这么悬在半空,如果不及时救助,会有生命危险。
在其他学员已经乱作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五人组还算冷静。
“你们……”伊达航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冷静:“都知道该干什么吧?”
松田:“手枪!”
萩原:“子弹!”
Zero:“射击!”
伊达航:“那我就是垫脚。”
景光:“那我就当垫脚上的支撑吧!”
这是他们五个第一次难得的默契配合,各自自领了任务行动。
伊达航做垫脚帮助景光上去托住昏迷的维修工人,让鬼塚教练绳子不至于因为下坠的重力勒脖勒得太紧。
Zero问松田组装手枪需要多长时间,松田边组装边回:“大概一回合吧?”
换做平时只是组装的话,松田三十秒就能搞定,但是因为这把手枪本来就故障,加上还要调到不需要试射就能精准射击的精度,时间上就会长一点。
萩原负责找那颗遗失的子弹,通过观察每个人的表情变化,顺利抓到那个‘偷’子弹的贼。
松田这边组装遇到了麻烦,或许是太紧张的缘故,有个地方一直卡着。
Zero边观察鬼塚教练的情况,边跟松田说:“不用紧张,人被缠住脖子后虽然一分钟内会导致呼吸中枢停止工作,但心脏还会继续工作几分钟,就算心脏停止,但只要能在三分钟内进行急救,极大可能可以脱离危险,并且不会留下后遗症。”
或许是Zero的话缓解了松田的紧张,本来还卡着的手枪没一会儿就装好了,萩原也把找到的子弹扔给Zero。
子弹上膛,枪口瞄准绳子,射击,在下面的景光和伊达航一个接住鬼塚教练,一个接住维修工人,所有工作一气呵成。
鬼塚教练脱离危险,众人心里的大石头也放下了,欢呼雀跃。
“没想到居然还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白感慨:“要不是降谷先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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