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的,咸香脆,很是好吃。
“蔡姐,你这雪里红腌绝了,真好吃。”
“哈哈,好吃就多吃点。”
吃完饭后,张不凡拿着蔡姐和他的水壶,去隔壁大院里找老大娘讨了两壶凉水。
炎炎夏日,吹来风都变得滚烫,空气中的热浪都隐约可见。
喝着刚从井里打上来的凉水,虽然水有一丝苦味,但胜在清凉。
张不凡热的不行,毫无形象地坐在收破烂的板车上。
地板烫的都快可以煎鸡蛋了,这让他十分想念现实中的空调房。
坐在板车上,张不凡左手撑着车,右手则拿着草帽给自己扇风,嘴里还有气无力地喊着。
“有破烂的卖。”
“有破烂的卖。有洋瓶子烂罐子我买。”
张不凡听见有人回应,连忙抬起头看向一旁,发现正是破烂侯提着麻袋走了过来。
他赶忙放下手中的帽子,从板车上跳了下来。
“嘿,巧了啊,遇见老前辈了。”
破烂侯走到张不凡身前,开口道。
“怎么的,那一块钱买的那些书值吗?”
“忒值了,但这事不能对等啊。”
破烂侯一脸无所谓的神情,吊儿郎当地回道。
“怎么着,你的意思是说你是修贤成善,我是等价交换。”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说。”
“嘿,你小子。”
破烂侯看着张不凡这身行头,脸上露出笑意。
“你这小子,都干上我这一行了。是不是从那几本书里瞅出什么道道了?”
张不凡摇了摇头,一脸骄傲地说着。
“这还真不是,哥们十年前就有高人指点。”
“哟,这么说我看走眼了?”
破烂侯一听,面露惊奇,心中暗自琢磨着这高人是谁。
破烂侯小时候在琉璃厂学徒,师从收藏大家,这四九城现在在世的收藏大家们,他门清。
破烂侯清楚张不凡肯定不是这些人的徒弟,一时也想不清楚张不凡的师傅是谁。
破烂侯以为张不凡在撒谎,心里也就放松了下来。
瞧着张不凡骄傲的神情,破烂侯心中的攀比心上来了。
“小子,今儿我让你开开眼。”
破烂侯指着前面的胡同。
“看见没有,就这一直往西,胭脂胡同一百三十七号进门右手第一间就是我破烂侯的,我等着你。”
破烂侯说完拎着麻袋就扬长而去。
“五子,你还认识这号人?”
张不凡笑了笑。
“我昨天早上遇见这老前辈,今儿就遇见了,也是有缘。我昨儿见他靠在墙上以为他是要饭的,给了他一块钱让他去买饼吃。结果他给我几本书,让我别当他是臭要饭的。”
蔡桂香笑了一下,“就他这还人穷志不短啊!”
张不凡也没给蔡姐解释。
人们总是以别人的衣着好坏来判断这个人的穷富。
但现实中这种判断人的方式大概率是对的,但也有被打脸的时候。
后世广州街道上穿着人字拖背心的大叔们,前一秒你可能还在嘲笑他,后一秒他就可能坐上豪车用汽车尾气来回应你。
“蔡姐,这老先生我得去拜会拜会,您先受累看着,我去去就来。”
“没问题,五点钟之前回来就成。”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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