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朗月,甚至带着带着一点颤抖:“薇娘,刚才和你一起的那个,可是....袁鸣?”
月娘诧异居然不是与小娘子私会,怎么看着像是一出被女子抛弃的痴情男子戏码,心中八卦之心更甚,竖起耳朵听着。
一个娇俏且清丽的女音传来:“周郎,你既然看到了,我也不瞒你,我和袁鸣好了,我们之间的过往,你就忘了吧。”
月娘听着,心中有点幸灾乐祸,一时心中又觉得这女子的声音似乎很是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一般。
长久的沉默。
周云生才问:“为什么?咱们不是一直都好好的,你何时与袁鸣.....好了?你怎么可以在与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和他人在一起?你怎么对待感情这样随意?”
月娘听到周云生的问出的话中的艰涩和伤感。
不过这话却像是踩了那个叫做薇娘的女子的尾巴一样,月娘听到那女子有点傲慢且大声。
似乎为了掩盖自己的心虚一般:“你们家的事情我也听我大哥和爹爹说了,你们家做生意被人骗了,倾家荡产,也落败了,搬到了乡下了,从此就要变成泥腿子面朝黄土背朝天了,听说你家还欠了外债。估计是很难翻身了,从来都是低娶高嫁,原来你们家在县里,咱们两家也勉强相配,但是现如今,你们家这么个情况,你也不能怪我离开你,做人总要看清自己几斤几两,你不能让我跟你去乡下种田养猪吧?”
这话说的直白又露骨,月娘听了都不仅可怜了周云生一把,心中的爱恋的美娇娘居然是一朵现实的白莲花,换谁一时也受不了这个打击估计。
“当初你我因为手绢相识定情,原以为也是两情相悦,可以相约白首。说什么无论如何只要与我在一处就是最开心的。现下看到我家不行了,所以你就立马琵琶别抱,就这般迫不及待,水性杨花?往日那些情谊难道都是作了假的?”周云生悲愤的问。
“而且你就这么笃定我考不出功能,挣不到一个锦绣前程了?”
“功名?周云生,我爹爹说了,这读书考科举哪一项不是白银堆出来的,就算你有点学问,可是等到你那渺茫的中举谁知道是哪一年。而且你我都心知肚明,自从你到了县里以后,时常与我抱怨八股制艺的枯燥无味,功课也总有懈怠。”越说语气愤慨又委屈。
“我原来不指望你多有才干,想着不过晚几年考个秀才,再不济做个员外也是不错的,现下说这些却是白日做梦了。”那叫阿薇的女子说到这里,声音更是气愤,似是周云生负了她一般。
“而且你家现在穷了,难不成还想让我将来拿嫁妆供你读书?周云生,话我已经说清楚,你要是要点脸的话就不要痴缠不休,我们之间本也没什么,现在说开也是好聚好散,以后遇到只当不认识就行。否则休怪我不客气。”那叫薇娘的女子恨恨道。
周云生被这话气的面红耳赤,没想到自己在她眼中居然是这样,看薇娘看自己的眼神,嫌弃不带一丝掩饰,她眼中的自己居然就像是她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
一时怒急道: “好!好!枉我白读了圣贤书,却没看懂这嫌贫爱富的戏码,但愿何小姐你往后行你的阳光大道,步步高升。你也不用担心我纠缠,您是城里的千金大小姐,我这个乡下泥腿子自然是不可能认识您的。”说完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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