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右省,银杏县
清晨,在一阵口齿还不算清晰的童音“哥哥,妈妈让喊你起来吃饭了”的叫声中,一只手从毛毯里伸出来,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了一条缝应了一声
嗯?
怎么在阁楼睡了,还有弟弟咋来了,听这意思妈妈也来了?不就是喝了点酒,怎么就被撵上阁楼睡了,还把父母叫来,至于吗?
不对,这个屋顶?这是放电脑的那屋,阁楼的床早搬到隔壁屋去了,咋还在这里,这恶作剧也太下本了吧?
于青深吸了一口气,把身上的毯子掀开,顺着床头方向用了下力,坐了起来,看到原本放置电脑桌的位置空空如也,床头柜上放着充电手机还是黑色的水果4s,这是做梦吗,又看到还站在旁边的弟弟,怎么矮了这么多?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已经熟悉了的伤痕居然不在了。
幻觉吧?一定是幻觉......
肯定是昨晚的酒不对,就说了杂牌的酒不能喝,非得说没事,这到现在梦还没醒,等会非得找他们算账。
继续睡一觉吧,睡醒了就好了。
“哥哥,妈妈说你今天第一天上班,让你早起,这都7:10了,你再不起来爸爸可就上来了哈”还站在一旁的弟弟看着于青又躺下了,再次催了一遍。
这要是梦的话也太真实了,算了,不就是让下楼啊,下楼看看。
虽然在梦中,但是对于爸爸上来喊你这句话已经养成了条件反射的于青还是又一骨碌爬了起来。“你先下去吧,我穿上衣服就下去。”
说完就抓起床上的衣服穿了起来,顺便看到了自己那台银色笔记本电脑,这玩意不是当时检查的来被阿龙拿去充数然后丢了嘛,难道真的.......
穿好衣服,于青拿着手机走到阁楼洗手台前,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2014年2月17日,竟然是9年前。
于青打开水龙头,手接触到冷水的触感告诉他眼前的一切不是梦境。
于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说如果现在我是清醒的话,那我记忆中的情景算什么?重生?或者是做了个梦,只是梦的时间有点长,一梦9年?
按照记忆,今天是资金作为临时工到汶口镇政府报道的日子。一直没面临生活压力的自己,在汶口镇干了8年临时工,尤其在海右省特有的文化环境下,哪怕是临时工,工资甚至不到2000元,生活的舒适区很大。
期间当然考了多次编制,总是差一点,而且后来独当一面,自己负责一摊工作太忙,一直没有专门进行考试培训,在裸考的路上一路狂奔。什么要5个人的岗考第7名,要1个人的岗考第2名。
就这样,直到8年后,一个偶然的机遇,一家国企在招聘,从汶口离职,到了国企工作。但是朋友圈除了发小、同学外主要还是在汶口待过的以及上级业务主管部门的青年们。
正想着,水果手机响起了巴马林琴声打断了于青的回想,低头看了眼,自己设定的闹铃时间到了,随便抹了把脸,走下了楼梯。
下了楼梯后,看到电视柜上的电视,两边的两个巨大瓷瓶,以及红色的茶几和墙角那台老式空调柜机,于青终于确定了这里不是自己结婚后那个家了,因为眼前这些陈设是父母为了给自己结婚而搬走重新装修前的陈设。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于青快步穿过客厅,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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