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一遍。
“对啊。”白羽山吃了一口包子,没有发现父母的脸色有一些微妙的变化。
白海光坐到白羽山身边,假装不经意地问道:“那你梦见赵奶奶什么了?”
“嗯……我想想啊……”白羽山向上翻着眼睛,一边回溯,一边说,“在梦里面,好像有一条河,那个河好清澈啊,里面好多鹅卵石,不过里面没有鱼,赵奶奶就在河的对面跟我打招呼呢,不过我过不去,我想下河去玩,结果滑了一跤就醒了。”
肖文雅嘴唇有些发白,微微翕张,她神情慌张地问道:“那赵奶奶有跟你说话吗?”
白羽山想了想,说:“没有,在梦里我没想那么多啊,我以为她还在世,所以就觉得她只是在那里,并没有在意很多,怎么了?你们这是。为什么一直问我梦里的事?”
白海光摸了摸白羽山的头,不露声色地微笑着点了点头说:“没事,就是我跟你妈妈都很想念她,以为她会有什么话跟你说呢,比如叫你好好读书啊什么的。”
“赵奶奶才不会跟我讲这些呢,她每次都是用很鼓励的方式,才不是你们这么俗的对话。”白羽山吃完了手里的早点,用纸巾擦了擦手,说,“不早了,我要去学校了,今天爸爸耽误了时间哦,再不去我就要迟到了!”
白羽山拎着书包急匆匆地离开家门,当他路过夏晓雪家门口的时候,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蹲下身子假装系鞋带,起身的时候抬头看了看二楼的窗户,想起前不久夏晓雪跟自己说的那些话,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夏晓雪家的楼栋。
当白羽山关上家门的那一刻,肖文雅的慌乱才表现出来,她根本无心吃早点,在卧室里的抽屉里不断翻找。
白海光跟在她身后,一脸不解地问道:“你在找什么?”
“护身符啊!上次我们去道观里求得符,我得把它找出来。”肖文雅急急地说道。
“咱们一个警察,一个医护人员,都是集正气于一身,你要护身符干嘛?你别告诉我,你做护士这么多年,现在还怕鬼啊?”
“你懂什么啊,我们医院里值夜班发生的事情,跟你都没法说清楚,我们都习以为常了,就是因为我半信半疑,所以我才去求了这道符啊。你是一个警察,又是一个男人,阳气重,自然不怕那玩意儿,但是我们不一样,你就容忍我这一点吧,实在是心有余悸,太吓人了。”肖文雅嘴里碎碎念着,在抽屉里终于找到一个大红色的丝绸刺绣福包,她视若珍宝把装着符的福包贴在胸口,松了一口气,说,“找到了!太好了,哎呀,只有一个,怎么办?这个得给羽山,那,那我怎么办?”
白海光看见肖文雅六神无主的模样,实在有些好笑,但是为了不让肖文雅将怒气发在自己身上,于是他一脸正气道:“媳妇儿,没事,我跟羽山都是男人,我们阳气重,你天天在医院忙着,比我们更需要这个护身符,你先带在身上,等有空我们再去道观里求符,怎么样?”
“你说的也是,你们男人阳气重。”肖文雅如释重负,将福包套在自己的脖子上,随即一脸疑惑道,“你说,赵一凡这是要干嘛啊?她是不是有什么遗憾?心事未了?”
白海光沉吟道:“肯定是放不下夏晓雪呀,这还用问吗?”
“那……那找我们干嘛呀?”肖文雅说,“我们帮她照顾夏晓雪?那可不能,我不能让她带坏我的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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