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深一尺多,走起路非常费劲。
寒风凛冽,脸颊都冻红了。
因为这天气,老师制作了滑板,用力一撑能滑出好远。
老师他真是了不起的人,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藏在他胸中的知识没人比的了。
穿着浓密的貂皮大衣,勒紧腰身牢牢束缚住,脚步轻盈迤逦前行,在身后留下深一脚浅一脚的印痕。
西边一片密林地带,在即将深入的地方阿雅停住了脚步,前方有棵树,一条随风飘转的黑布被挂在这棵树上。
每月这一天,阿雅都会来,这是约定的地点。
“呕哑!”
一只苍鹰盘旋于高空,寻觅到阿雅身影,这只鹰猛扑下来。
强劲的翅膀带来一阵狂风,刮起了漫天飞雪,纷纷攘攘从天空散落。
站在飞雪之中,阿雅笑颜逐开朝这只鹰打招呼。
“嘻嘻…啾啾…”
“你这扁毛畜生,长大了还是喜欢作弄人!”
双翅一亮,在半空滑行,双爪悬空虚握,瞄准了落脚点,箭隼一般抓住一截粗大树枝,牢牢停驻在树梢。
凤点头,龙摆尾,这头鹰既有凤的矜持,又有龙的骄傲,不肯下来,站立有一米多高,双翼展开后能达二米。
稠密的毛发光亮滑顺,尖喙利爪,一看就知是猛禽,不过这鹰非常人性化,像是找到了同伴的小鸡,朝着小姑娘叽叽啾啾叫个不停。
踮起脚尖,亲昵抚摸着,阿雅心情非常喜悦。
“我哥呢?”
“他走到哪儿了?就你着急,也不等等他。”
这鹰似懂人言,朝着密林深处不停叫唤,阿雅把头兜放下来,带着期待向那边不住张望。
远方出现了一个小黑点,在白雪皑皑的世界里,十分明显,阿雅一下子就看到。
来人走的不急不慢,隐隐看似穿了一件蓑衣。
天气太冷,冻的腿脚发麻,阿雅不住的跳动,老师说过运动能促进血液循环,人就会感觉暖和些。
随着来人接近,俩人都能相互看清对方面容了,阿雅高兴挥手叫道:“离叔!我在这儿呢。”
离叔是一位年长的瘦个中年人,比起父亲小了好几岁。
阿雅记得小时候,父亲一直忙碌,一直工作,没有空闲陪伴俩人,只有离叔永远在左右,离叔才是那个陪伴俩人长大的亲人。
从很远的地方跋山涉水来到这里,离叔走的疲惫,看到阿雅的刹那,他露出久违的笑容。
“半年不见,阿雅你又长高了一点。”
阿雅开心冲奔上来,忍不住内心激动扑进离叔怀里使劲撒娇。
离叔打趣说道:“好重,离叔快抱不动,阿雅已经是大姑娘了,不能像小时候调皮。”
忸忸怩怩才一会,阿雅就理直气壮说道:“调皮捣蛋的是哥哥,阿雅一直都很听话。”
掏出干粮咀嚼着,离叔拍拍身旁的积雪,让阿雅坐下陪他聊聊。
阿雅听话的坐下,看着半年没见的离叔,发觉他又瘦了点,白发又多了些,双膝撑地阿雅往前凑,伸手想要帮他拔掉白发。
小时候,阿雅就是这样拔白发,离叔感慨时光流逝,转眼小小的丫头已经成年长大了。
躲了下侧了侧身,没让阿雅靠近,想要教训又怕伤了阿雅心,离叔埋头吞了好大一口干粮。
这种干粮阿雅吃过,难吃极了,甚至比不上老师喂给宠物的口粮。
“家里还好吗?”
“这一次,怎么哥哥没来?”
每个月,哥哥都会过来看望,这一次他怎么没来?
“你哥…”
离叔咽了半口,一半留在嘴里,撑的腮帮子鼓鼓的,他的眼神闪烁,话语也开始闪烁其辞。
“你老师在家吗?”
阿雅摇头,“老师他带了几名学生去了东边,走之前留下话说,老师他见多识广,但也没有见过这么恶劣的天气。”
“前天才出了一整天太阳,接下又下这么大的雪,天气一直不转好,地里种下的种子就坏掉了,光打猎养活了那么许多人,老师他说他想办法,去找一个…桃源?”
“我也想跟着去,老师是女孩不方便,讲我懂道理,他走后家里的事就让我管起来,麻烦的要死,我希望他明天就能回来!”
终于把一口干粮吞咽下去,又喝了口水润润喉,离叔道:“你老师是个有本事的人,自从他出现,我就知道他不同凡俗。”
“当初,他自己讲从东方而来,东边除了无尽的大海,什么都没有,阿雅,你已经在这里待了半年,你老师有没有再提过他的来历?”
不知从哪捡到一根小树枝,折断了一截当成笔,在雪地画啊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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