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老怪向他靠近,2号绕到他背后,冰霜敷面,夏美玲冷眼望着他,同时示意1号不要打针,先等等。
这时候,这人呵呵哈哈…,癫痫似的大笑。
“几个死人,也想威胁我?”
这人的话语,神态极尽嘲讽之能,好像在场的各位,完全没有资格与他说话,谈条件。
噔噔噔,阿雅忽然又跑回来,刚好听到,不由直接还嘴。
“谁是死人了?”
“我们不全活的好好的?”
“噢!”
“原来你不是哑巴,而是瞎子!”
这里的每一个人,认识阿雅的时候,都没把她当成普通人看待,阿雅她毕竟来自另外一个不同的世界。
不过逐渐熟悉之后,阿雅给人留下的印象,就是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懂事,不惹麻烦,只有当涉及到亲人朋友安危的时候才显得冲动,这么有情有义的小姑娘谁不把她当亲妹妹看待?
哑巴实在太嚣张,开口一句话就能气死人,想不到阿雅会还嘴骂回去,愣了愣,众人不禁为阿雅喝彩,说的好!
阿雅是率直,但不是傻子,也不是不会骂人,她这听似天真无邪的话,刚好戳中了这人话语唯一的漏洞。
这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暴戾与愤懑交替出现。
或许他的视力真有问题,要不然脸色也不会这么精彩,可能视力、眼瞎等词汇,就是这个人的逆鳞。
神色复杂注视阿雅,小姑娘没有一丝一毫有心机的模样,这人无声仰天长涕,在众人面前上演一出后现代主义的剧目。
嘎嘎,身体扭做一团,嘴里尽说些什么“果然”、“无心才破大防”、“她知道个球!”别人听不懂的话。
众人莫名其妙。
冷静下来后,这人呵呵一笑主动交代。
“我叫刘浩。”
他开始讲的时候,这边阿雅拉着沈飞往楼下跑,原来是这样嘛?
余光瞥见,各个嘴角露出微笑。
“我能听懂你们的话,是因为我是先知。”
“这个世界很大,藏着许多秘密,我的来历,我的身份不能告诉别人,遇到你们的时候,我就装哑巴。”
“关于我的事,以后我一定会详详细细讲述给你们听,但现在,你们先听我说…,你们不觉得他突然得病很奇怪吗?”
由于双手被反绑着,这个自称是刘浩的人只能用嘴巴努努,朝向躺着的许言。
略过所有不重要的,值此时刻,的确,许言的安危最紧要!
“说。”
示意老怪、2号还有其他人都不要说话,夏美玲简单明了直接让刘浩讲。
“能不能先把我松开?”
举举绑的双手,刘浩完全淡定下来,既然被拆穿就不演戏了。
释放善意是必要的,何况几个人的站位隐隐有把这人包围起来的趋势,夏美玲亲自动手,帮刘浩解了束缚。
揉揉手腕,有些淤青,刘浩朝着夏美玲伸出一只手,面带微笑,“我现在觉得,有些事可能说不清楚,不如直接画给你们看,你们不是也想知道我画了点什么吗?”
他这微笑看起来很自然,但不知道为什么,夏美玲总觉得这个人姿态高高在上,有点不可一世瞧不人!
他可能不是普通人。
刘浩接过木板后,抄起笔就刷刷的勾勒画图,所有人默默瞧着这个低头作画的人,眼神相互交汇着,好像在讨论,该怎么对待他。
阿雅、沈飞俩下楼不一会,手里拿着一把草药就急匆匆上楼来。
她顾不上别人,来到许言床前。
1号哭笑不得,挽着她手笑道:“怎么?阿雅,你想直接喂给许言吃吗?你把他当羊咩咩了?”
“不是的!”阿雅急的有些作恼,“这可以外敷!”
这边刘浩头也不抬,嘴角撇撇,淡淡说道:“那没用。”
“怎么没用了?”原来是个哑巴,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会说话了,别人好像都在等他把画画完,阿雅居高临下喝道:“无论是在城寨里,还是在这里,发烧之后,用这个草药捣碎了敷一下病就好了!”
“无知,他这又不是发烧。”
“不是发烧,那许言他生的什么病?”
阿雅并不犟,她又不是什么祭祀,不懂许言得了什么病是正常的事。
“说了你也不懂。”一幅画刚巧画完,递给了当面的夏美玲,画作很简单,勾勒出几笔,形成了一个山洞。
刘浩画的是发生在山洞的事…
老怪、沈飞、2号都围上来的观看,刘浩则继续画第二副。
画中躺下几个人,有2个男的2个女的。
刘浩一边作画,一边解说,“第一次的时候,他、他,还有她、她都死了,一共八个人,死了一半。”
这个他、他,刘浩顺手一指,指向了老怪、2号,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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