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你知道我是多么无辜吗?”
“你心里清楚的对不对?”
“你们的事与我何干?”
“为什么要牵扯到我身上?”
“凭什么就选择我当替罪羔羊,他一直讲一直讲,看错了人,当初不该不管不问,以致酿成大祸。”
“我李聘知道什么?”
“我李聘什么都不知道啊!”
凝目而视,话语冰冷,李聘不像在喧嚣什么,更像在陈述事实。
许言只长叹,而不语。
家里有老人的都会常说,一个碗不响,两个碗叮当响,李聘受了不少苦难,心里正憋着一肚子气,此刻还起劲与她争辨,实为不智也。
“起初的时候,许言,你知道我是多么无助吗?”
“你能想象那些担惊受怕的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你不能!”
“你没经历过我经历的事!”
又急又气,眼眶内涟涟,泛起泪花,李聘大声道:“什么错?什么大祸?还不是他自己造成的,为什么要推在我身上?”
“他,还有你!许言,你们都是许言,你们都是干大事的人,我李聘只不过是…一介女流,没什么本事的人,你们做什么事,我管的了管的着吗,凭什么赖上我?!”
许言沉默,夏美玲不安,老怪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动静。
其他的人,在李聘大发雌威的时候,全把头埋到了泥地里去。
“他…他!”
一连说了几个他,起伏不定,李聘一张脸涨红了,双眸之中要喷火了!
她的指甲都掐出白印子,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颤。
难以启齿的恶事,坏事,坏事做绝,用的还是自己一双手,李聘觉得自己就是最清白无辜的,那些事并非出于己愿。
是怒急攻心,冲昏了脑袋吗?
这样不好,有碍健康,长久以往,说不定还会得抑郁症,许言不高不低的话语响起,他似乎有气无力,敷衍了事极了,说着一些话。
“李聘,大家有话好好说。”
“我刚刚明白了,你不久之前讲的那句话,你为什么最恨他。”
李聘直视他,鄙视他。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许言当即换着方式讲,“当然,你当时说最恨我…”
“但实际上…”
“话说回来,那个许言的事不关我的事啊,李聘,你要搞清楚两者之间的关系。”
“那个许言不是人!”
“李聘,你不要栽赃陷害把他干的好事一股脑全按到我头上来。”
深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李聘蹲下,带着一点气恼抚摸许言,把他的头发捣的跟鸡窝一样乱,她双眸认真而严肃,像在研究什么。
许言正襟危坐,私底下却在暗暗吐槽,你至于吗?至于吗你?我的头发惹了你还是挑衅了你,不带你这么糟蹋的!
“许言,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那句话吗?”
“不像你,我的记忆不错喔,时间已经过去的那么久,我还时不时念一念。”
“与人为善,于己为善,与人有路,于己有退。”
这句话缓缓说出来,许言宛如回到了不久之前的那个旁晚。
一切尽在不言中,暗叹一声。
“许言,我并非一无所知,他经历了很多,他年纪比你大,那时候,我是那么弱小,在他看来丝毫没有危险,慢慢地…,该说不该说的他全都讲了!”
说了又怎样?
发展路线就不同。
我就呵呵了。
“许言!你是知道我这么一个人的!”
“在没认识我之前,你跑去成立公司,撺掇沈飞穿越,达成你不可告人的目的,撮合沈飞与阿雅在一起,这些事,就像玩游戏,还没开始玩,在你脑海里不知已经模拟了多少遍!”
曾经漏嘴,刘浩说过一点事,那时候许言还在昏迷中,听到这些他真就垂死病中惊坐起,蛮横打断了刘浩接下来的话。
从李聘这里,是第二次听到相关话,夏美玲没有恍然大悟的惊讶,反而得到了确证一般,十分平静。
因为有像刘浩这样的人啊,所以这世界上的事呀,其实真的并不是不可捉摸。
“你明明知道我,却还那样说!”
“你说,当时你是不是在调戏我?”
欲言又止,李聘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夏美玲竖尖耳朵,不放过任何一句对话。
那怎么叫调戏呢?
至多也就是觉得挺逗。
心里闷着话,许言脸上可是一点也没有露出快要笑出声的表情,他这幅面孔真的既诚恳,又满怀抱歉之意。
虽然没有直接开口说对不起,但许言的态度还算可以。
忿忿不平郁结之气,终于散了那么一丁点,李聘觉得现在可以宣示了。
“许言,我在你的故事里,到底是一个什么角色?”
“当时,你为什么不把我带在身边?”
“假如你把我带上,我就不会被人趁虚而入了!我就不会在这里孤苦伶仃忍受着折磨…”
“这都是你的错!”
“我当然恨他,但更加恨你!”
“许言!”
“我李聘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告诉你,当时我说最恨你,指的就是你!而不是其他人!”
没有给许言反驳的机会,李聘酣畅淋漓的一顿痛骂,骂的许言抬不头。
这时候许言哪敢还嘴,哪敢接话?
越听越不对劲,夏美玲越听越不舒服,浑身刺痒一般,难以忍受。
这件事从头到尾,不知为何,闹剧一般,李聘先是引导几人把她认定是李聘,然后华丽变身,又让人以为她是另外一个许言。
闹来闹去,不知所谓,她最终还是李聘。
她心怀叵测,竟然拿奴隶喂刀剑这种事都干的出来,心里面异常阴险毒辣。
每每说起正事,她就谈论起感情,顾左右而言他,居心到底何在?
这时候,那个名叫离珠的小姑娘走过来,牵牵李聘的裙裾,指指那些被封口不敢出声的奴隶,她还反手递过一把利刃,塞到李聘手里。
慌了神,差点没接住,李聘一下转移交给了许言。
离珠努力争出几分凶残面容,但她这个年纪段的小女孩,只能说奶凶奶凶的。
她也递给了夏美玲一把尖刀,夏美玲想去亲昵蹭蹭,摸她脑袋的手僵了下,拿着这把刀,狐疑不知道干什么用。
另外一边的许言在叹气,权当散闷解释给她听,“这叫图穷匕见,戏唱不下去了,但还得按照剧本演,离珠小姑娘,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对!”
离珠眼珠子乱转,指指那些奴隶,对着俩人命令道:“你们俩人去杀了他们!”
“为什么要杀人?”夏美玲脱口而出,像离珠这样的小姑娘,她这样的年纪,本来是花季一般的年龄,还在读初高中,根本不会与谋杀扯上任何关系。
“你怎么这么多话?”
“叫你去杀,你就是杀呗!”
理所当然,离珠没有客气,上前就想把夏美玲从地上拉起来。
她人是小,但力气不小,一下就把夏美玲抱起放在了地面上,李聘告知的一些事,并非全是假话,离珠这小姑娘有阿雅的天赋。
催促着,用力推着夏美玲移动,离珠道:“不杀他们,你们就不能离开这里!”
“你们是打不过聘姐姐的。”
“这里的怪物也都打不过聘姐姐,你们最好识相一点,不然,聘姐姐就会收拾你们!”
已经忍受够了,一再被强迫,而且之前还亲眼目睹他们俩那么一次吵架,夏美玲忍住怒气,厉声问道:“为什么要杀人?李聘,你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你教唆离珠她这样做的?”
李聘时不时轻轻踢一脚,踹在许言小腿上,她好像为这事着迷,背对着,夏美玲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许言他那无可奈何的神色,尽收眼底。
李聘保持沉默,许言只好再次叹息代为讲解,“李聘她说过了,她双手沾满了鲜血,不管是她有意还是无意的…”
“我没错!”
“我没有!”急着辨别清白,李聘的声调拉的很高。
就此,许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