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怪周京墨发疯抓人。
“他查到的?还是别人告诉他的?”顾行则平淡问。
云姝说:“只说去查过。但他是半个小时前突然回来提起这件事的,还先试探了我一句。感觉应该是闻堇年告诉他的。”
“嗯,还知道了什么,相机?”
这她倒是松了口气:“这个没有。他以为是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告诉我的。实际上也没错。”
确实是那天从他嘴里听到,她才知道宁斯云为什么突然结束游戏。
他们俩打哑谜一样,听得江休心痒,在公共频道加密聊天,对他这个八卦集大成者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不过没人理他。
顾行则曲着修长手指,在云姝眼睫毛上碰了碰,拂开一点湿润。
接着状似不经意问:“他知道这些,你哭什么?”
她觉得睫毛痒,自己用手背随意蹭了两把,云淡风轻道:“他自己说很怕我哭。”
弱点送上门来,不用白不用。
顾行则表情冷凝。
前面的江休一看不对劲,赶紧插一句:“谁教你这有用的啊云姝?有的男人说过的话都是放屁,说不定他就是故意逗你的。”
云姝看向他,诚恳说:“邱阿姨教我的,还有涂茵。她们说女人的眼泪很有用。”
“……你可真实诚。但是你和她们不一样啊,涂茵那是为了装模作样让宁斯云心软,你又不需要。”
云姝还有更实诚的:“偶尔也需要。”
顾行则:“是吗?哪个偶尔?”
“比如现在,”她眨掉一点眼泪,歪头靠在他身上,轻声说,“我想快点回家。”
顾行则没说话,但过了会儿,抬手摸了摸她脑袋。
然后开车的常缙很上道地加快了车速。
江休:“……”
明摆着在用拿捏男人的手段,但因为喜欢,某些男人也甘之如饴是吧?
谈个恋爱比被炮弹炸了还瞎。
就他一个人是清醒的。
十几分钟后,车到领地公馆。
云姝被门口等着的邱阿姨一把抱进怀里,心肝宝贝地叫着,看也不看其他人,搂着抱着带人进去吃饭。
江休看得啧啧称奇:“顾哥,你是给她找了个妈吧?这架势可不像你花钱请的。”
顾行则没理他,从车里拿出烟递过去,对常缙说:“这次多谢。”
常缙低着头点燃,吐出一口白雾:“没什么。不过你也多注意点,我见过很多受害人,越冷静的人心理创伤越重,当然这只是个比喻,但只要有需要投入情绪的事发生,就不可能不留痕迹。”
顾行则应一声“嗯”,又说了几句,看着他们俩上车离开,然后转身进了别墅。
云姝正在啃鸡腿,认真得很。
他坐在旁边,盛了点汤放在她面前,问:“又做了什么戏?”
这仿佛是他们俩独有的交流暗号。
云姝举着鸡腿,早有预料他会问这个问题。
“周京墨既然知道我早就了解真相了,那说不定我们之前做的努力就完全白费,他会和宁斯云闻堇年联手对付我们。”
“所以?”
“所以得想个办法,让他没办法阻碍我的事。”她很认真道。
“他已经阻碍了。”顾行则把手机拿出来给她看。
“我们的事情被爆了出去,他把刑事案件粉饰成了商业竞争。”
还有两男争一女的感情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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