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无形的“权力”。这个权力或多或少困住了下面的弟弟妹妹,也成了陈子梅的一个呼吸阀,代替着左肺。
“别乱动姐姐的东西。”伍望夏在房间外的廊道里和陈子杰边打着游戏边喊着房里的人。
“姐姐!陈子健又动你东西!”陈子强在旁边坐着,他喜欢规矩,也喜欢打陈子健的小报告。
“我没有!”陈子健伸长他那小脖子反驳着,巴掌没轻没重的打向陈子强的后背。
两兄弟便打闹起来了。姜美月冲过来拦开两人,嘴里絮絮叨叨地讲着让哥哥忍让弟弟,弟弟不该打哥哥的话。
陈子健虽刚上初中但个子窜得快,比陈子梅还要高上半个头。
“姐,待会切蛋糕,要拍照不?”伍望夏从她的小皮包里拿出一台拍立得相机,小心地撕着相纸包装袋。
陈子梅画着眉毛,棕色的笔尖雀跃在眉头上一笔一笔的有序划落,毛刷一刷,色泽便晕开了。她没有停下手里的刷粉的活,“我的手机拍照很不错,我可以帮你拍拍立得。”
陈子梅刷完定妆散粉,轻转开唇彩的盖子,抹,涂,抿,擦,原本无彩的底唇变得红润光泽。一旁的伍望夏直直地看着她。
“要化个底不?”
“我?不知道会不会卡粉?”伍望夏纤长如葱的手指摸了摸有些干燥的脸。
“去洗个脸然后涂个妆前乳。”
“好!”
伍望夏把怀里的东西一把放在地上,光着脚就跑去洗脸了。陈子梅捡起地上的东西,将相纸与零件的东西都放在了伍望夏的小皮包里。
她拎起,放在飘窗上。在飘窗上她替伍望夏上了个干净的底妆,画上豆沙色的唇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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