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没有扎好不准涂口红然后坐在藤椅上喝茶聊百年建校的人面对面。因为她没有好面缘,也没有让他们臣服的成绩。
“你真幸运,我还没洗衣服。”
陈子梅从柜子里拿出她的校服外套。她的校服外套只比刘芳容小一点,因为她也没有那么婀娜。
刘芳容握在手里,手指暗暗摩挲着面料,她笑着:“谢了,晚上下课请你吃炒粉。”
“顺便帮我写那份历史卷子。”
“想什么呢,我帮你写还不如你写得实在。”
刘芳容的眼镜似乎越来越清亮了,底下的眼睛在她去厕所时还是迷糊了。
管好自己的嘴和手是陈子梅练得炉火纯青的技艺。从嘴里出来的气本来就是有温度的,陈子梅并不想费工夫把它变成冰刃。冰刃在很多悬疑谋杀小说里都是棘手的案件,杀人无形。明明杀了人,却化成了水,变成了善良的姑娘。
池宁史是在高三跟陈子梅走得挺近的其中一个。
虽然身边有着很多朋友,但是有些时候她还是习惯独自去做。
在这里每个人都像一个齿轮,每个齿轮之间都可以或多或少与不同的齿轮相咬合滚动。
但是池宁史是个奇怪的齿轮。
她好像与陈子梅身边的人都打得上招呼,但是离开了陈子梅这一层,好像很多人都仅仅停在了打的上招呼的程度。
正直,乐观,积极,这些词用在池宁史身上好像很贴合。
但只有齿轮咬合的时候,才知道是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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