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梅上完卫生间回来就看到伍望夏一个人呆呆地坐在一边。
陈子梅察觉到不对劲,轻声问:“怎么了?”
伍望夏看着前桌的人,有个七八岁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手里拎着一个装满喜糖和花的纸袋子。她是伍望夏最小的一个堂妹妹。那个牛皮纸袋子正是伍望夏的袋子。那两幅画像和零散开的照片就摊放在一个伴娘的旁边。
“我的东西被拿走了。”伍望夏委屈地说着,就这样巴巴地看着。
陈子梅没有说什么,转身拦住了一个服务生:“你好,能给我一个袋子吗?”
“请稍等。”
不到一分钟陈子梅就拿到服务员给的塑料袋。
正好,新娘的母亲和伴娘在收拾东西,说着拿着那些东西要往一袋装满杂物的袋子里塞。
“哟,这是望夏拍的。”新娘的妈妈,也是伍望夏的大伯母。
“看看,大家看看。”
照片流传着,甚至在伍望夏的父母手里也在评价。
“随便放就好了。”一旁的伴娘随着新娘的话说。
陈子梅从侧边过来,一把将画和照片拿了过来,正正地当她们的面将所有东西放到从服务员那里拿的袋子里,然后打了一个死结。
“好了,好好拿好吧。”陈子梅将整个袋子放在整堆杂物的上面,“随便一点,反正都打了个死结,掉不了。”
陈子梅的话,不怒自威。
她鲜少这样在众人面前发性子。但是要让她默默地咽下一口痰,还不如吐到碗里,让大家都看到。
这样少不了让人议论她,但也没在面前说什么。
在回去的时候,陈子梅刚刚拿起自己的包,迎面就被抱了个满怀。
陈子梅抱紧她,拍了拍她的脑袋。她知道她不服,她也知道她一直在看着她为她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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