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兮乐拿起木雕仔细的瞧了瞧,发现这个就是那天在木雕摊上她看中的那一个。
“这木雕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是君止珩买下的吗?”
她记得那天与摊主说了几句话便拉着君止珩离开了,他是什么时候回去买下这个木雕的?
容兮乐的目光又落在那个破旧的香囊上,她拿起香囊仔细的看着,上面并没有绣着任何精美的图案,只歪歪扭扭的绣着“生辰”两个字。
“这个丝线……”
容兮乐对于香囊本身并没有什么印象,但却在看到上面的丝线的时候,睁大了双眼。
这香囊是她初到落霞山那年绣的,原本是想要送给师父的,想以此作为师父的生辰礼物。
都说自己绣的香囊最能体现诚意,所以容兮乐选择自己动手。
但是她在刺绣上真的没什么天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再加上白天又要练武,所以耗费了大半个月也只歪歪扭扭的绣了两个字“生辰”。
“这香囊不是被我不小心丢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记得那天将香囊藏在袖子里,但是见到了师父后,实在觉得拿不出手,就没拿出来。
想着自己以后多多学习一下刺绣,绣个更好看的送给师父。
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香囊就不见了,她以为是丢了,想着那么丑的东西丢了就丢了,省的被人看到笑话。
没想到它竟是被君止珩给捡到了。
看着手里的香囊,容兮乐只觉得心绪有些凌乱。
想到他之前那般紧张的样子,他是怕她发现吗?
容兮乐赶紧将这两样东西放回了盒子里,重新上了锁,她不敢多想君止珩收藏这两样东西是为了什么。
母后说过,她不能动情。
君止珩,我不知道你心里的真实想法是什么,只要你不说,我也不会问,我们之间最好的相处就是现在这样。
你和我一样,都活的十分清醒,我希望你能一直如此,有些事埋藏于心底才是最好的。
容兮乐在心里默默说出这句话,这是她在告诫君止珩,也是同样在告诫她自己。
母后的事情还没有彻底查清楚,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任何事打扰。
刚坐下没多久,门就被推开,君止珩拿着一个白玉瓷瓶走了进来。
“这药有着极好的疗愈效果,对你这伤疤应该能起到效果。”
君止珩将药膏倒在指尖上,将药膏细细的涂抹在容兮乐的手背上。
微凉的触感,让容兮乐原本凌乱的心绪渐渐安静下来。
“你口口声声说你是嫡长公主,怎么做事如此粗心?你这手背上的伤疤若是去不掉,将来惹得人嫌弃,怕是没人敢再娶你。”
“那自然是最好,若是看人只看表面,这感情想必也不会多牢固,只不过只怕是我这身上皆是伤疤,甚至是毁容,这和亲之路我也还是要走的。
所以这伤疤对于我来说,无关痛痒,你没觉得偶尔瞧瞧的时候,还挺好看的吗?”
容兮乐的语气里满是毫不在意,但是在君止珩听来,却是让他的心猝然一疼。
“你对南荣帆了解多少?”
他怎么突然提起南荣帆来了?
“没多少,我知道他是沧州城首富,不过他这个人倒是挺仗义的,说话做事十分坦诚,我之前不是已经同你说过了吗?”
君止珩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看向她,眸光微沉如剑,似乎能洞穿人心。
“你有没有想过他接近你,是为了利用你,你此番来沧州的事你能确定无人知晓吗?
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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