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有两下子的,开局没一分钟就把其他人甩出老远。
祁渊夹缝中不疾不徐,可把周姻急死了。
妈的!
狗东西这是要坑爹啊,没赢的命,还得非赢的病。
咱就是说,不装逼b可以吗?
哪怕他输的裤衩都不剩,但死也别拉她做垫背ok吗?
“祁渊,你到底行不行?”周姻大声道。
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被风吹过来,“我行不行,祁太太难道不知道吗?”
嗡得一声,他突然加足马力。
周姻差点摔下来,还好她死死抱住了男人的腰。
哦豁!
这腰真带劲!
忽得就想起他在她身上夜夜奋战时的模样,忍不住脸红心跳。
呸!想什么呢!
冲上山顶的路九曲十八弯,相当考验车手的技术。
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连人带车翻下一千多米的悬崖。
回程路上,祁渊死死咬住鸡冠头。
就在某个大转弯时,他突然把车压的极低,车身几乎擦着山体飞驰而过。
两者的摩擦下火花四射,角度稍微偏离一点,就有可能车毁人亡。
周姻吓得魂儿都飞了。
等她回神,祁渊已一马当先。
啊这……
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十几秒后,他们的车风一般直冲终点。
鸡冠头哼哧哼哧落在后面。
周姻下来时,险些摔倒。
祁渊扶她,贴着她的耳朵,暧昧的笑容敲击着耳膜,“祁太太腿又软了?”
周姻踹他。
赢者得机车,输者……
“愿赌服输,说吧,你们有什么要求?”鸡冠头吊儿郎当的抖着腿,显然毫不在意。
毕竟玩的起这个级别机车的,都是不差钱的。
再抬头,祁渊眼神锋利,充满杀气,“我要你一根手指!”
鸡冠头眼皮子猛跳,“你,你说什么?”
祁渊一摆手,不知从哪跳出来两名黑衣保镖,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按死他的手。
周姻还想看,眼睛忽的被一只大手遮住。
紧接着“嗷”得一声惨叫划破天际。
这玩意儿不光风流,手段还这么残忍,第一次见识到祁渊发怒的周姻直到山上车,
依旧背脊发凉。
她身体一轻,忽的被抱到了男人大腿上,“我替你赢了那辆机车,怎么感谢我?嗯?”
周姻顺势攀上他的脖子,“瞧你说的,咱俩谁跟谁?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对不对啊,老公?”
她装腔作势的时候,很喜欢用闽南语那种调调,尾调上扬,有一点点嗲,又有一点娇,像带了勾子似的,让人受不了。
祁渊身体里的火一下子就被点了起来,翻身将小女人压下。
周姻瞠大眼睛,警报拉响,“你干什么?”
男人笑容邪气,“解锁新地点!”
“你疯了,会听到的!”
祁渊按了下按钮,中间的挡板缓缓上升,“这不就好了!”
十几分钟后,祁渊将周姻的裙摆放了下去。
周姻瘫软在那,呼吸还未归位,整个人如同在水中泡过似的,浑身黏糊糊。
她眼尾发红,被旖旎席卷过的眸子蒙着层水雾,带着一种别样的性感和撩人。
要不是怕弄哭她,祁渊恨不得再来一次。
尽管如此,他还是决定做点什么,俯身就要吻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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