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都有些醉意朦胧。
秦昊叫了个代价,跟着送周姻先回家。
万一她出点什么事,祁渊不得扒了他的皮。
抵达兰亭雅居,秦昊喊了几遍都没喊醒周姻,无奈下,他把人架了出来。
刚下车,两道刺眼的强光打过来。
祁渊从另一辆车上下来。
眼神射着刀子,能吃人。
秦昊一阵心虚,“不能怪我,我拦也拦不住,不过没事,我全程陪护,保证你老婆不会有事!”
说完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
他又解释,“不不不!我意思是说,我和她只聊了工作,别的什么都没做!”
妈呀!
越描越黑,他都想哭了。
祁渊双手插兜,面色阴沉,下巴指了指他的手臂。
秦昊后知后觉,也不过脑子,麻溜就松了手臂。
眼瞅着周姻身体往一边歪,另一只大手稳稳托住她的腰,顺势扛到肩上。
“喂,秦昊,我……我怎么倒立了?”这么一颠倒,周姻惊了个半醒。
秦昊:我先窜了,拜拜了您呐!
祁渊听不得她口中喊别的男人的名字,照她屁股抽了一下,“老实点!”
“你谁啊?敢动本小姐,信不信我拿钱砸死你!”
祁渊无声笑了出来。
他老婆好可爱。
担心影响周姻休息,祁渊进屋后只开最弱的钓鱼灯。
他把人轻轻放在沙发上,用浸过温水的毛巾帮她清理了双手。
祁渊没为女人做过这样的事,但他看着幽光里小女人微嘟起来的红唇,心下软了一片。
周姻像是感知到了什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允书……”
准备给她倒水的祁渊步子一滞。
“是你吗允书?为什么要离开我……”
周姻带着受伤的嗓音传来,在这无边的黑夜里狠狠砸在祁渊的胸腔上。
而那两个字,像一条锁链,死死勒住了他的脖子。
那是接近于死亡的窒息感。
祁渊死死掐住手心,下一秒,他转身把周姻抱到卧室,俯身压上去,狠狠咬她的唇。
直到口腔里出现血腥味才放过她。
“疼……”周姻皱着眉哼哼。
“周姻你看清楚,我是谁?”祁渊钳住她的下巴。
“祁……祁渊!”
祁渊双目猩红,把周姻翻了个身……
“再说一遍,我是谁?”
“……祁渊!”
“你老公是谁?”
“祁渊!”
“喊!”
周姻快受不了了,声音断断续续,“老……老公……”
祁渊满意了,“真乖!”
后半夜,周姻发烧了,一路烧到四十度。
祁渊给她喂了退烧药不降反增,他吓得大半夜驱车往医院狂奔。
“医生,快,救她!”
“她怎么了?”
“发烧!”
发烧跑到急诊科?
女医生本想怼两句,每天接急诊那么多,一个发烧就当重症患者似的,那还要呼吸科做什么?
但在看到祁渊的脸后,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转而挂上温和慈善的笑容,“发烧了吗?那先生你可以把人送到呼吸内科,小吴,带这位先生去找陈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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