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之间的关系!”祁渊盯住她的眼睛,语气咄咄逼人。
六年来,他一直再找机会接近周姻,一直再找机会将他们两个绑在一起。
他才不管周姻到底有没有忘记莫允书,他只要她能乖乖呆他身边就够了。
可当他真正靠近她时,才知道自己想要的不单单是那些,他甚至还想要她的心。
为此,他做了很多努力,私下里也偷偷为周姻做了许多,只为让她看到他,让她眼睛里只有他。
等待周姻的六年里,莫允书始终是他心中抹不去的阴影,他承认,那时候的他嫉妒疯了,好不容易等到莫允书离开了海城,离开了周姻,可他仍旧一颗心处在无尽的阴影中,生怕哪天那个人会再回来,把周姻从他身边抢走。
莫允书就是他的梦魇,周姻就是他的魂儿!
周姻皱紧眉头,好似刚认识祁渊似的,一脸惊讶和陌生,“祁渊,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说什么我清楚,所以现在是你不敢说吧,你还爱着那个男人是吗?”
眼前的男人紧绷着下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红血丝遍布他的眼白,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即将张开锋利的獠牙吞噬他的猎物。
一股冰寒顺着周姻的脚底板一路蔓延到四肢,她不自觉的朝后退,唯恐下一秒这个疯子会朝自己扑来。
“等你冷静下来咱们再谈吧,拜拜!”
周姻手刚握住门把手,祁渊叩住她肩膀一用力,她人被翻了过来,后被重重撞到墙上。
“嘶!”
周姻太瘦了,肩胛骨处被隔得直冒火。
“祁渊,你个疯子,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你自己找过来的吗,怨不得我!”
祁渊说着,双手齐上,狠狠撕开她的衬衫。
丝质的布料,娇嫩的很,轻轻一扯就破,周姻今天还特别穿了件黑色蕾丝,春光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令她措手不及。
疯了疯了,这个男人简直是疯了!
就在男人在她脖颈间拱得起劲时,她抓起文件夹的金属端,狠狠砸在祁渊后脑勺上。
祁渊吃痛,周姻又发泄似的在他肩上拼命咬了一口,这才作罢。
祁渊扒开衣领,上面是两排清晰的血印。
“再敢随便碰我,我就告你婚内强女干!”周姻穿好衬衫,系好领结,拿起手包扬长而去。
“太太走好!”女秘书瞧见周姻出来,立刻挺直了腰杆恭送。
欸?不对啊,太太的衬衫怎么……
女秘书捂着嘴偷笑。
大boss和老板娘玩的好嗨哦!
周姻气到肺都炸了,把宁悠悠薅出来控诉祁渊的种种“罪行”。
宁悠悠听完,不仅没给她出气,反而咬着指尖激动的尖叫,“卧槽!你老公好变态哦,不过我喜欢,多带感啊!”
周姻差点一命呜呼,“你跟他一样,都有病吧?”
宁悠悠的脸凑近一些,眨了眨她刚种植的卡姿兰睫毛,神秘兮兮的说,“咱就说真的,你没发现祁渊那货对你的态度逐渐不一样了吗?”
周姻哼笑,涂着个性美甲的指尖轻轻在酒杯上摩挲,“所以我说他有病!”
宁悠悠摆动食指,“nonono!他啊,是爱上你了,他在吃醋,他在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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