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兰和周婉清急忙将他扶坐,又是拍后背又是喂水。
“没事吧国山?你最近身体差,千万别动怒!”
“爸,要不我扶您回房休息会吧,姐姐那边我跟我妈再去劝劝!”
周国山扶着额头,气得心慌气短,头蒙眼花,“这个混账东西果然翅膀硬了,行,我现在就停了她在周氏的职务,杀杀她的锐气!”
终于等到这句话,周婉清和林玉兰得逞的对视了个眼神……
祁氏集团。
“祁总,周国山来了,人就在外面,您看……”姜哲进来征求意见。
祁渊正在批阅文件,闻言,手顿了一下,“让他进!”
“阿渊,额祁总,我不请自来,多有打扰,实在抱歉,实在抱歉!”还好周国山反应快,及时改了称呼。
就算放在以前,祁渊也不喜欢别人跟他套近乎,尤其在公共场合,再加上他现在和周姻离了婚,自然泾渭分明,公事公办。
“周董今日大驾光临,有何贵干?”祁渊合上笔帽,合上文件,从抽屉里摸出一个烟盒,倒出的香烟被夹在指尖,没有点着。
祁渊不过在圈里摸爬滚打几年的新人,而周国山纵横商场几十年,可在面对祁渊时,对方强势的压迫感像一头猛兽,将他吞噬干净,搞得他紧张拘谨,坐立不安,甚至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是这样的,你和姻姻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年轻夫妻嘛,吵吵闹闹在所难免,姻姻也是从小被我惯坏了,任意妄为,娇蛮倔强,如果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都是她冲动之下的反应,祁总别跟她一般见识,在这里,我作为她的父亲,替她跟祁总道个歉,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多体谅她一些!”
周国山这么说,还真就这么做了,起身就冲祁渊来了个九十度鞠躬,态度那是诚诚恳恳,低三下四。
怎么说他也在生意场混了那么多年,算是长辈,不说地位有多高,但也是受人尊重的,再看看现在,他在祁渊面前卑躬屈膝的就跟个孙子似的,一点尊严都没有。
但为了周氏的未来,当孙子又如何,当儿子他也愿意。
祁渊面上波澜不惊,喜怒不辩,“周董,您这是做什么?”
周国山点头哈腰,“还请祁总再给我家姻姻一个机会,要不这样,回去我就让她过来亲自跟您道个歉,俗话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家和万事兴,离婚这事要是传出去,我怕对周家和祁家都不好,您说呢祁总?”
“威胁我?”祁总一挑眉,声音冷的毫无温度。
“不不不,我哪敢啊!我真就是担心咱们两家的名誉,我……”
祁渊抬手打住,“我和周姻有缘无分,周董请回吧!”
这话说的决绝果断,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周国山眼角的肌肉跳了几跳,见他心意已决,不好继续磨,否则只会适得其反,只得忍下不甘和怒意笑颜告别。
等一出总裁办公室,他假笑猛地一收,浑浊的眼睛里透着阴沉沉的冷意。
姜哲迎上来,“周董,我送您!”
“不必!”周国山冷哼一声,一甩胳膊,气冲冲离去。
什么玩意儿,真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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