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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父、杀夫、杀兄、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你等着。
邢台上。
苏恒满头满脸一身污秽,一张满是沟壑的老脸无悲无喜。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从决定相助靖王那天起。
便知晓一旦失败,迎接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苏恒双目紧闭,放在虎头铡下的脑子里,走马观花闪过无数画面。
邢台另一边。
没有吃断头饭的易崇山,却被推搡着压在了狗头铡下。
“本王……本王是王爷,尔等……尔等胆敢……胆敢给本王用狗头铡……”
易崇山不甘的大吼:“本王……给本王用龙头铡……本王是吴国大皇子,要死……也只能死在龙头铡下。”
假扮成自家主子的晨阳鸟都没鸟他。
哼哼!
他一个细作,还想要用龙头铡,做梦呢!
易崇山喊得嗓子都哑了,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眼看火红的太阳就要升至头顶,易崇山不得降低了自己的要求。
“姓韩的,你们不肯给本王用龙头铡,那虎头铡也行啊!”
他憋屈的活了三四十年,真的不想临死了,还要憋屈的死在这专斩下等之人的狗头铡上。
“闭嘴,你咋就那么多讲究。”
一旁的文墨尘被吵得烦了,一脚就踹在了易崇山的嘴巴上。
“就你这样的,给你用狗头铡都是抬举你了,再吵一声,信不信老子给你上绞刑。”
绞……绞刑?
易崇山:“……”
易崇山脑子一缩,顿时不敢再逼逼叨叨的了。
茶楼上。
韩昀璟收回视线,拉着小丫头的手边走边道:“砍头不好看,回吧!”
“嗯!”
顾以沫点头,顺从的跟着出了包间。
入目便是好几具死状恐怖的尸体。
韩昀璟蹙眉,本能的伸手,想要将小丫头的脑袋按进怀里,不让她看见那些死尸的。
“不用挡,又不是没看过。”
不说上辈子她动过的刀子,就是那次夜袭,她和绿箩红杏,也杀了好些个人了。
所以,还真没啥好恐惧的。
顾以沫挣开男人冰凉的大手,走到一具挂在栏杆上的尸体前。
“这人被伤了十几刀,且刀刀都在后背,看来,他的武功不弱啊!杀他之人,才会选择前后夹击,外加偷袭的办法磨死他。”
韩昀璟跟过来,看着死不瞑目的高庆莞尔一笑。
他再次握住小丫头的手,牵着她一路往楼下而去。
“娘子分析得对,这是高家暗部的首领,武功只比为夫稍逊一筹。”
切!
他这是夸他自己,还是夸他自己呢!
绿箩和红杏看见两人出来,忙兴冲冲的迎了上来。
“小……”
接触到某人威胁的目光,绿箩眼珠子一转,立刻改口:“王妃!奴婢和红杏一起,杀了吴国两个死士呢!”
见绿箩洋洋得意的样子,红杏真的好想捂脸。
那俩个,都已经被人给收割了大半条命。
绿箩冲上去抢了人家的功劳,还在最后非得要她撒一点毒药。
美其名曰。
这是她们俩杀的。
顾以沫一看红杏的表情,大慨也猜出了七八分。
她笑着捏了捏绿箩肉肉的脸颊:“真能干。”
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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