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每次和小丫头亲热,被褥里都藏着一个第三者。
花花撇撇嘴。
哼!
小气吧啦的坏男银,就想着交配那点子事儿。
可为了长大,它忍了。
“可以,不过,你要给本神鸟单独准备一个房间。”
“嗯!偏房还空着,住一只鸟,绰绰有余。”
韩昀璟也颔首,接着提第二个条件:“第二,你长大了,要给我一些你的血液。”
花花:“……”
坏银,还惦记着要吃了它呢!
“呜啊……我不要千年赤灵芝啦……你放开我……我要去找主银……我要去找主银……”
呜呜呜……
太可怕了,它要带着主银离家出走。
顾以沫穿戴整齐出来,就见花花这小哭包,正在韩昀璟掌心里哭得一抽一抽的。
“怎么了?”
“主银……”
眼看着小东西要告状,韩昀璟抢先开口道:“海东青找到了一株千年灵芝,我和花花商量,让它长大后给我一滴血液,它就吓哭了。”
“不是一滴。”
花花从坏银手里挣脱出来,一下便跳到了自家主银手上:“主银……他刚刚明明说的是一些。”
小东西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量:“花花才一丢丢大,他要一些,不是要花花的命吗?”
顾以沫安抚性的给小家伙顺了顺毛:“别哭了,他说的是你长大后才要你血。”
“长……长大才要吗……”
花花眨巴眨巴大眼珠子,不确定地瞅了瞅好整以暇的某人。
韩昀璟没好气弹了弹它的小圆耳朵:“不然呢!我现在就杀鸟放血。”
花花吓得忙用小肉翅膀捂住自己的耳朵。
“别吓唬它。”
顾以沫抱着花花躲开男人的手:“你要它的血液干嘛?”
揽住女子的纤腰,韩昀璟解释道:“白染打算在药材里掺一点花花的血液,看能不能提高解药的成功率。”
这个解药,自然是寒冰蛊毒的解药。
顾以沫如今也盼着他能长长久久的活着。
是亦对解药一事,也是挺上心的。
“花花是神鸟,倒是可以一试。”
花花一听,眼泪又要夺眶而出了:“主银……放血要割肉,会好痛的呢!”
顾以沫无奈的揉了揉它的小脑袋:“我会做一个不用割肉就能抽血的针筒,不会很痛的。”
安抚好哭唧唧的花花,两人相携出了内室。
“白染说他要去吴国,是那边有需要的药材吗?”
“嗯!”
韩昀璟颔首:“前些日子吴国太子登基,高家和段渊的人被彻底清理时,也查出了寒冰蛊的培育环境……”
顾以沫颔首,蛊毒她虽不太了解。
可万物,总绕不开相生相克的规律。
只要弄清楚它的生长环境,总能找到破解的法子。
两人用过晚膳,便赶在天色完全黑下来前,坐马车去了长宁街。
夜幕未落,长街上彩灯如游龙。
护城河岸边,也有三三两两的女郎们,放起了花灯。
谢锦瑟看见镇国公府的马车过来,当即便拽着白染迎了上来。
顾以沫和韩昀璟下车后,绿箩将马车赶到小巷边停好。
晨阳也将自己的马儿栓在了马桩上。
“晨阳……你哥晨风去哪儿了啊?”
两人往回走时,绿箩忍不住问道。
晨阳看她一眼,翻了个白眼儿纠正:“我才是哥哥。”
“行行行,你弟弟晨风去哪儿了?他何时才会回燕京啊?”
绿箩从善如流改口。
见这丫头老问晨风那臭小子的去向,晨阳想到什么,眼神怪异地上下打量她。
“你不会是……看上我们家晨风了吧?”
他们家,如今就只有他们兄弟俩了。
长兄如父,他得替那个闷葫芦弟弟把关才行。
绿箩一听这话,当即就瞪大了眼:“开玩笑……我看上他。”
小丫鬟气笑了:“我是有多眼瘸,才会看上他啊?”
这话说得,晨阳顿时就不乐意了。
“没看上,那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老打听一个男人的去向干嘛呢!”
“哼!我是要找他打架的,才不是看上他了呢!”
绿箩气鼓鼓追上前面的主子,红杏蹙眉问她怎么了。
绿箩嘟着嘴气恼地开口:“晨阳说我看上他弟了。”
她这声音可不小,前面手挽着手的谢锦瑟和顾以沫,一下就听了个真切。
晨阳的弟弟,可不就是晨风吗?
谢锦瑟挑挑眉,回头揶揄地道:“呦……小绿箩眼光不错哦!晨风可是伴玥山庄庄主的亲卫呢!”
“哎呀不是的啦!”
绿箩忙急吼吼的解释:“昭华公主误会了,奴婢找晨风,是要和他切磋武艺。”
见小丫头急得鼻子都冒汗了,顾以沫笑着转移了话题。
“昭华公主!你不是要请我去群芳楼开眼吗?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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