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五个时辰,可这五个时辰,却比人间炼狱还要煎熬。
况且就算是将摄魂术练满了九九八十一日,也会因心里扭曲而性情变得乖戾暴虐。
是亦。
圣巫族从不许族人碰触摄魂术。
六百年前,圣女的妹妹带着这本禁术叛逃出圣巫族,创立了一个人人谈之色变的黑巫族。
当时圣女的福泽之灵,是附着在琴音上的。
姐妹俩几场大战后,妹妹落败,姐姐用两日两夜的时间,才破了她身上所练的禁术。
如今谢琼栀都能控制好几万人了,那肯定也是将摄魂术给练满了九九八十一日了。
而顾以沫的福泽之力却还没有到达巅峰。
那她就只有以血为引,来破除她身上的邪功了。
顾以沫用挤了挤指尖溢出的血珠,动作极速地在谢琼栀印堂上开始作画。
而在她手指落下的瞬间,谢琼栀就宛如被烙铁烫到般猛地清醒过来。
她刚要张嘴尖叫,顾以沫左手准备好的肚兜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顾以沫你个贱人放开我。”
听见女人含含糊糊的咒骂,韩昀璟一拳打在了疯狂挣扎的娇躯上。
然后上手将其手脚一阵团吧!再用被褥一绑。
嘚!
又是一个圆滚滚的人肉粽子。
身体四肢被分筋错骨折叠,谢琼栀疼得眼睛都凸出来了。
偏偏她只要稍一动弹,那种被拆卸的疼痛就会加剧。
这也就算了。
毕竟她忍受过比这还要难熬的九九八十一日。
让她恐慌害怕的,其实是额头上那直达灵魂深处,宛如要将她撕碎分裂的痛苦。
谢琼栀疯狂的摆动脑袋,企图将额头上那只手给甩开。
可头发被往后绑着,下颌还被男人给死死按着。
她连摆动的弧度都没有。
见韩昀璟这行云流水的操作,拓跋烈简直是看得目瞪口呆。
这家伙。
打起女人来,还是半点不手软啊!
就在此时。
寝室外间传来谢琼栀那两个护卫的声音。
“神女……属下有事要禀报。”
“神女……客栈那边有异,请神女示下。”
韩昀璟眸子微眯,朝还半躺在床上的男人冷声道:“没被榨干就去把人解决了。”
拓跋烈:“……”
他趁现在朝这男人出手,应该有几分胜算吧!
韩昀璟看出他的蠢蠢欲动的心思,长眉一挑冷笑道:“别想了,你没有胜算。”
四年前他还没有小丫头的帮助,就让这家伙连输他十八场比试。
同时也坑了这只四处留情的苍鹰来这乌兰城老实的当一个城主。
如今他有了小丫头的福泽之灵调理,没道理还会输给他。
显然。
拓跋烈也想到了这点。
男人翻身下床,骚包的撩了撩那一头齐肩卷发,便步履从容朝外间走去。
“切!本城主像是乘人之危的人吗?”
哲泰看一眼被团成一团,面容扭曲,眼睛都快要凸出来的女人。
身子忍不住打了个抖。
鹰神啊!
这得多疼啊!
“小的去帮城主。”
哲泰右手按在左胸前,态度极为恭敬地深深一揖后,便紧跟着去了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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