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了一些许都的事情,却是没有什么要事。”
“哦。”史涣应了一句,语气中既是没有肯定的意思,也没有怀疑的口吻,只是单纯的应了一声。
史涣调转了话题,他不打算在刘璋和刘艾单独会面,商谈了什么事情上纠缠下去:“未料大司马竟是对王爵都看不太上,弃如敝履般的拒绝了,当真是干脆的紧。”
史涣谈起了白日的事情,即是刘璋拒绝王爵一事。
“大司马拒绝是正常的事情,只是要辛苦校尉和我了。”刘艾淡笑了一声,开解史涣道。
“辛苦你我,侍中这是何意?”史涣面露狐疑。
“也或许下一次来长安颁下诏令旨意的不是你我,但总归有人要辛苦。”刘艾想了想,换了种更妥帖的说辞。
在史涣困惑的面色中,刘艾解释了起来:“王爵之赏甚重,若是大司马第一次受封就接下,他人当是以为大司马为人贪鄙,而大司马是不愿意背上贪鄙之名的,所以正常来说,没有个三辞三让,礼节上来往,大司马是不会领下蜀王的爵禄的。”
“原是如此,多谢侍中解惑。”史涣诚恳的向刘艾致谢了一句,而后他心中泛起了不以为然,他还以为刘璋是看不上王爵,没想到是其中有些圈圈套套他不知道而已。
“夜深了,侍中早些休息,涣也有些累了。”史涣向刘艾告辞道。
“校尉自便。”刘艾向史涣告别道。
……
南中,兴古郡。
自交趾郡出发,历进桑关,抵达兴古郡西随县地界的张裔神色甚是欣然,面色中透露出无法遮掩的快意。
‘益州,乃公回来了。’
从兴平元年起,他被明公刘璋派遣到交州寻觅稻种和吉贝,到如今的建安元年,已经足足有三个年头了,他才终于又踏上了益州的土地。
如今抵达西随县的他,只需往北到达贲古县,再往北抵达滇池边的建伶县,而后一路向北,就可以返回成都,这座他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城市。
只是这条路甚是险绝,兽犹无蹊,人所莫由,别称‘鸟道’,他要走完这条路,还需花费不少的时间,当是在年底赶不到成都了。
不过道路险峻、地形不便,对张裔来说算不得什么,他过去几年在交州遍地摸索,寻觅明公所言的稻种和吉贝,走了不知多远的路,翻了不知多少的山岭,到如今,飞鸟才得翻越的山岭,对他来说和平地差不多。
一念至此,张裔望向前方背负着大袋物件的南中马,他的目光没有落在南中马身上,而是目光火热的盯着南中马背上的袋子上,那里面是他一番辛苦寻觅到的珍宝。
交州数年,在交趾太守士燮的帮助下,张裔终是寻觅到了他此行的目标,如今,就是携带这些东西返回成都,进献给他的明公。
功不唐捐,功不唐捐,心情不错的张裔想到,他此行深入蛮荒之地,与蛮夷多有交接,最终天不负苦心人,为他完成了了明公交付的任务,不负明公所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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