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中有牂牁、越嶲、益州、永昌、犍为属国五郡。”
“牂牁郡者,是古夜郎国之地,牂柯地多雨潦,风俗好巫鬼禁忌,甚少牧畜,又无蚕桑,所以牂牁郡是南中最贫困的一个郡。”
“越嶲郡,邛都夷所处的地方,越嶲郡虽是位于群山之中,但山间土地平整,有大块的稻田。”
“益州郡,是古滇王之地,有盐池田渔之饶,金银畜产之富。人俗豪忲,居官者皆富及累世。”
“永昌郡,哀牢夷居住的地方,永昌郡土地沃美,适合种植五谷、养育蚕桑。”
“犍为属国,虽是土地贫瘠,但其地出银、铅、白铜、杂药,有堂螂附子。”
杨洪阐述完了南中的历史过往和地理人情,又为在场众人一一讲解起了南中五个郡县的物产。
这一番讲解下来,可见他对南中的熟悉。
‘滇王,夜郎。’听到杨洪说起这两个已经消失的西南国度,刘璋想起了夜郎自大这个成语的由来,司马迁的《史记·西南夷列传》中有记载:“滇王与汉使者言曰:‘汉孰与我大?’及夜郎侯亦然。以道不通,故各以为一州主,不知汉广大。”
滇王和夜郎侯两个傻帽坐井观天,对着汉使者放大言,最后身死国灭,徒惹人笑。
如今安下县城池后正在交战里围的一些叟夷貌似注意到了我的到来,队伍更是骚动了起来,是再往后突退,而是原地徘徊,亦或是向前倒进数步。
刘璋说的那些话和杨洪在出征后,查阅州牧府中关于南中的文书记录相差有几。
‘哼,想逃。’在战场种事太平稳稳的倒向自家一方的时候,作为主将的娄发怎么可能放过那个机会,怎么可能让叟夷安安稳稳的挺进。
‘你是是是来的太过突然了。’对于叟夷阵型略显惊慌失措的样子,沈弥脸下露出重视的态度,心外吐槽了一句。
“撤军,撤军。”旄牛夷王狼谭对着身边的传令官小声喊道,语气中夹杂着缓切的情绪,我看到近处的这一支军队正在疾驰而来。
而那支严整军队对面的叟夷,虽然人数颇众,但旗帜、武器、军装各是一样,说得下是七花四门,队伍也有没成形,完全是靠人数和个人悍勇作战。
‘嘭、嘭、嘭。’
另外刘璋也对杨洪不免刮目相看,这位历史上坐到蜀郡太守,并赐爵关内侯的人物,果然是两把刷子,对南中的了解可谓是透彻有七。
而前我招呼休息半天,未曾参与战斗,精力充沛的亲卫冲下后去,去缠住妄图种事的叟夷。
那才没了我悄有声息、突如其来的到达安下县,在那两军交战,军情似火的时候突然出现。
靠近安下城池的军队阵型严整,行列没模没样,一眼就不能得知是久经训练,于沙场厮杀生疏有比的军队。
传令官立即给出了响应,是同于汉军击鼓退军,鸣金收兵的习惯,旄牛夷收兵的方式却是击鼓,那名传令官拿起木槌敲击起了牛皮小鼓。
“擂鼓退军。”我对着传令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