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没多久,九条带着幺鸡一起湿漉漉的回来,坐在院中舔毛,莲蓬把九条的屋门关上,屋门上面安装了一个方便它们进出的小门,莲蓬教了九条几遍,九条就已经学会。
这时已经中午,大家要回木屋吃午饭,晓山他们从莲沼开始清理,把路面上面的杂草都连根拔起,然后用火烧过一遍,不平整的地方都用铁锸填平,晓山干活仔细,一点都不着急,路面干净平整,看起来就跟之前有很大的去区别。
有些拔不出来的杂草都要用铁锸把根挖出来,这么仔细的清理路面,都是想让路面能使用的时间更久,莲台莲藕都成长不少,不过依旧是越来越活泼的性格,每天比都打打闹闹,做些新鲜的玩意儿玩耍,总是能听到他们打闹的声音。
莲蓬跟晓山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再等一会回家吃饭,然后就跟方大翠她们回到木屋,方大翠和何水儿去做饭,莲花莲叶趁这些空档要教莲子莲芽打算盘,现在已经是人手一只算盘。
现在只有几个女孩还在学算盘,莲叶的算盘打的最好,现在加减乘除都能打出来,不需要再借助竖式,只用算盘就能算出答案,她的算盘是让莲实特地打造的,跟大家的都不一样,比大家的更小一些,莲叶现在可以看着题目不用看算盘,就能算出答案。
莲子莲芽也开始入门学习,之前已经学过一些,但两个人一直太小,莲叶也像当时的莲蓬一样,在黑板上面写出题目一点一点给两人讲解,还会给两人留作业,但是比莲蓬留的多,两个人每天的空闲时间都在做莲叶留的作业,但是当时莲叶是自主每天学学学,两个妹妹正是爱玩的年纪,作业总是完不成,莲叶比当时的晓山还生气。
而男孩子们早早就不学算盘,三个人都马马虎虎,能简单算个数就不再学了,晓山受可不起那个气,莲蓬劝解晓山,儿孙自有儿孙福,就让他们自由发展,晓山的心里一下子豁达,自此三个人学算盘全凭自己,每天不用操心这些,身上都感觉轻松不少,人好像都年轻许多。
光是这样清理路面就要用掉好几天时间,前段时间,晓山几个在山下盖房子,莲实就为大家重新打造出一套吃饭用的桌椅板凳,用桐油打磨的光滑,还有几张书桌,还有几个衣柜,甚至还在上面雕花,说等搬下山以后,再根据家里的情况要打床呢。
莲蓬一直怀疑莲实能看见,不然怎么可能比她更加清楚了解家里的物件放在什么地方,但每次看到莲实那无光的眼睛,都清楚他真的看不见。
因为总是拿那些凿子,手刨,雕刻的刻刀,手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硬茧,但莲蓬还是感觉莲实的手很好看,特别是他雕刻东西的时候,莲实最近也不爱说话,因为有一天早上起来,莲实突然发现他的声音变得非常难听,还以为风寒,但一连几天,身上没有一点不舒服,那声音还是没有变回来。
莲实有些害怕,就去找晓山询问是什么原因,晓山说,都有这种时候,过几年就好了,还在感慨,莲实快长成大人了。
莲实放下心来,但却不再愿意说话,因为莲台莲藕的声音都没有变化,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有时他明明说话,却没有发出声音,后来就不太愿意说话。
晓家铺路的这些天,莲实又琢磨起做浴桶,去年成功做出木盆以后,家里的木盆都多出几个,在莲蓬的请求下,莲实这会终于有时间给大家做几个大浴桶。
这次做浴桶的木材还是杉木,选取的都是笔直上好的杉木,莲实把它们锯成需要的长度,莲蓬也不再下山去,而是一直看着莲实做浴桶。
锯好的杉木要去掉外皮,做成木板后还要晒干,木屋小院里面的地上都晒上木板,几天之后,把木板刨平,然后从老孙家祖传的木工工具里面拿出一个莲蓬不认识的工具,上面有个豁口,莲实思考很久,根据那个工具做出一个大的,用来测量木板。
刨出来木花又堆成小山,被方大翠收去引火,然后在木板上面测量出长度距离,莲实因为看不见,也做出很多适合自己的用具,用来测量。
莲实不太愿意说话,每天都是莲蓬在说话,偶尔莲实也会说上几句,因为木板很大,莲实用木楔子连接木板时就有些不方便,还是需要晓山他们的帮忙,然后在外面绑上草绳,为了让草绳更紧,还会在草绳和木板之间用小木块撑起。
然后对整个边缘进行打磨,在浴桶上面凿出凹槽,用来上箍,然后锯掉多余的部分,再次给浴桶进行打磨,里外都要打磨,在浴桶底部也凿出凹槽用来放置浴桶的底,最后还要用桐油给里里外外全部打磨。
有了莲蓬洗衣缸的经验,莲实在浴桶的底部也装上那样一个木塞,等经过测试之后,在看成果。
这个木桶做完,山下的路都已经干透,道路一直铺到石磨那里,怕到时候凿石头时掉下来砸坏路面。
莲实的浴桶还要再放置一段时间,莲蓬又开始每天到山下烧巨石,像往常一样,跟晓山他们打声招呼,晓山他们要把桌椅板凳搬下去,莲蓬把带着火,带着松脂来到山下,果然路面铺到石磨那里,看起来平整的路面,以后下午肯定不会再沾的脚上都是泥巴。
莲蓬来到巨石下面,堆好柴火,点燃,拉风箱,不停添柴,然后火势越来越旺,烧上一两个时辰,晓山他们提着水桶过来。
莲蓬跑远,晓山晓塘一桶水泼过去,也没听见石头有什么声音,但还有好几桶水,晓山晓塘站的远远的,继续泼水。
“哎呀,哎呀,啥呀这是!”听到这声音,大家都是一愣,晓山手里的水桶都掉落下来,向后看看,还没反应过来,竟然发现有人从洞里面钻过来,从头上滴滴哒哒的往下滴水。
一身官服的中年微胖的男人,从洞里面钻出来,圆脸三角眼,还是单眼皮,嘴巴上面的八字儿胡正在往下滴着水,官服勒出他臃肿的肚子,用手抹了一把脸,大喊了一声。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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