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时间,村里面能住的房子都被晓喜来带回来的那些人给侵占,还在修建其他的,每天从巨石洞中进进出出,但没有一个人去凿那巨石。
不把巨石清理掉,还真是很挡路,晓家的女人已经不出门,每天只有晓山晓塘带着两个孩子,要么去山上,要么去看看莲沼,房子周围每天也要检查好几遍。
他们那群人也算是安定下来,每天还能看到有老太太坐在大石磨上面说闲话,时不时还有有说有笑的声音传来,有些人也会来晓家串门,不过都被以各种理由挡在门外。
据莲蓬观察,晓家知道晓喜来的人,已经不能用讨厌来形容晓喜来,简直是痛恨,莲蓬对他不太了解,但就是喜欢不起来,原本爱到处跑的莲蓬,每天都被拘在院子里,晓山出门也不会带上她。
今日晓山他们回来,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一大捆叶子,还没等进门,就有人人凑过来。
“山子大哥,你这是干啥去了?”
莲蓬在家里憋的难受,一溜烟跑到门口,靠在晓山的身边。
晓山把那捆叶子从背上拿下来,放在地上,用棍子扒拉开叶子,露出里面的刺藤,比莲蓬的手指还粗,上面布满硬硬的尖刺。
“割点藤子回来,扎篱笆,娘诶,这藤子可好!都不敢用手摸呢。”
从刚见到他们那天,晓山的表现就是害怕被这群人加害,对此,莲蓬特别不理解,还能有人杀人放火不成,远无怨近无愁的,晓山处处都表现的很防备,让莲蓬也升起警惕心。
门口的男人跟晓山攀谈起来,莲蓬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大概内容就是,住进里正家的另一家人,是晓喜来的干儿子,晓喜来一路逃荒,新政改革,又带着遇上的人回到这里,至于是什么新政策,晓山怎么都没有问出来。
从那人的嘴里,听到晓喜来的干儿子对晓喜来很是爱戴,晓喜来更是说一不二,那干儿子无有不应。还说起来的人很多都是没地方去的,才想来这边谋一条生路,偶尔也打听几句,晓家为什么在这儿。
晓山半真半假的跟他说了许多。
“那年发洪水,漫的全村都是,我家院墙倒了,房子也住不了人,只能搬到山上,唉,我们也是好几次都活不下去,孩子饿的嗷嗷叫,成天到晚的哭,要不是有这三座山,早就饿死了,说出来不怕你笑话,那天我那孙子看见你们吃饼子,口水都打湿衣襟呢。”
莲蓬怕自己忍不住笑出来,转身跑进门后面,又看见莲菜晃晃悠悠的吃东西,正向这边跑来,赶紧比了个嘘的手势,莲菜看见赶紧把糖块放进嘴里,又捂上嘴巴,跟莲蓬一起靠在门后面。
“这娃脸上咋了?”
两人又交谈一会儿,那人终于走了,晓山阴着脸进门,顺手把门关上。
“爹,你这是咋了?”晓塘正洗完澡,看见晓山的脸色,赶紧凑过来问道。
除去晓山的那一捆,院子里面还有不少刺藤,方大翠一手拿着夹子,一手拿着剪子,把刺藤上面的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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