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不喜欢这位老师,他们歧视这样的肤色和人种,甚至有家长退课。阿提密斯不讨厌,几天前他在楼梯滑倒,正是这位老师带他去医务室做了处理。
“对不起,我马上走。”
阿提密斯以为对方要收拾这里的房间备课,把吉他包往背上一拉,匆匆朝外走去。
他刚夸过跨过门口,就在这时,他突然毫无征兆地打了一个寒颤。
“!!”
有股目光刺在他的背后,森寒的感觉犹如刀锋划过皮肤,也像猎人在凝视网袋里的猎物,阿提密斯猛地转身朝那看去。
教室里空无一人。
桌椅摆放整齐,窗户紧紧关闭,窗前落着一地柔和的余晖。
——外面的太阳在下沉,日光正在消失,漫长而寒冷的黑夜即将到来。
阿提密斯仔细地打量教室内部,他发现那种奇怪的感觉没有了。
……错觉?
他有些莫名其妙,收回视线,快步离开,和站在门边的亚裔老师擦肩而过。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只是这次消失得更快。
……
在学校里,有人嘲笑阿提密斯有恋母情结,因为他什么都喜欢跟妈妈说。
其实这种评价是错误的,他只会把和自己有关的事说给母亲听,不会把学校或其他地方发生的所有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一一说出来。
比如这次回家后,他把这个异常告诉她。
“……你说你感觉到有人在看你?”
“好像是,可能是我的错觉,因为我回头时教室里没有其他人。”
天已经彻底黑了,大风呜呜刮在窗户上,室内的阿提密斯轻轻拨弄着手里的向日葵。
精心呵护的植物枝干翠绿而细长,上面支撑起一朵还未绽开的花苞,它紧紧闭合着,聚拢的花苞像人捏起的手指。
柳德米拉很喜欢向日葵,阿提密斯经常在家种它。由于近几个月天气寒冷,太阳出现的时间不多,他再精心照顾,它也只是没有死去,无法开花。
要是在哥哥下次出院时,它能开花就好了……
阿提密斯没有把音乐教室的事放在心上,只是随口一提。他想问要不要帮忙,结果一回头,看到母亲眉头紧皱。
“妈妈,你怎么了?”他喊道。
“你说的那个老师,那个日本人,他叫什么名字?”
柳德米拉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阿提密斯开始回忆,因为不是自己的老师,而且日本姓氏的发音念起来和俄语不同、有点怪怪的,他没关注过他的本名叫什么。
“我不知道他的日本名是什么,但我听过别人喊他……”
那是阿提密斯意外听到的。
那天下午他有东西落在音乐教室里,所以回来拿。在经过办公室时,他意外听到那位亚裔老师好像在和什么人说话,那个喊他为——
“威特(wheat)。”
柳德米拉瞬间瞪大眼睛,脸色变得煞白。
阿提密斯愣住了,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表情。
但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他看着母亲几乎是一把扯下身上的围裙,伸出的手在隐隐发抖。正要开口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家客厅的门砰地一声被打开。
一颗手榴弹扔了进来。
————
越到收尾越卡文……
今天去看了剧场版。
在武装直升机扫射东京塔后,新剧场版组织用潜艇鱼雷袭击国际刑警基地,事后琴酒还成功跑了。
这已经不是普通犯罪组织,而是跨国恐怖武装组织了,这种级别的组织卧底多可以理解,为什么那么多年没被干掉?难道幕后支持者是阿美……?
再联想朗姆误杀阿曼达(当年总统候选人之一)都没事,细思极恐。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