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人，也会为了欲望做出一些卑劣的事情来。”
虽然凤凰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但看着躺在地上白虎族士兵的尸体，现实就躺在地上，她也只能去接受。
凤凰低下头，心里面沉思了起来。
“难道人性真的就如此卑劣吗？”凤凰自言自语起来。
她还是想不明白。
自诩神圣的圣界，怎么也会做这种龌龊的事情。
这种作风，跟雪皇所宣扬的信仰，完全就是背道而驰。
此时此刻，凤凰心里面涌现出的只有两个字：虚伪。
“欲望使然罢了。”
凌天回过头看着凤凰道：“就像你想的一样，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爱，哪怕是像冥王这种在杀戮中寻求生机的人，内心深处同样存在爱。”
“同理，心底再善良的人，心中也有邪恶的存在。”
“人性的两面性，往往是两个极端。”
“有些外人看来天生邪恶的人，可能心里面也存在着无法想象的爱。”
“有些外人看起来十分善良的人，可能心里面也存在着极大的邪恶。”
“而那种长期善良的人一旦变得邪恶，其所能做出来的事情绝对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凤凰，你经历了这么多，也应该能明白这一点吧？”
“嗯……”
凤凰回应凌天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似乎已经陷入了自我怀疑。
也许确实是她把人性想的太简单了。
身为凤凰族公主的她，自幼就享受着最好的资源，也不用面对底层族群的疾苦，所以她才会觉得世界本就如此美好。
当她失去了凤凰族，跟随冥王只有，她眼中所看见的又是另外一个世界。
这让她知道了，哪怕是她从小一直认知的东西，也不一定是真实的。
不知过了多久。
凤凰收起思绪，转移话题道：“前线那边怎么样了？”
此时冥王还在前线打仗，身为妻子的凤凰，当然关心自己丈夫的情况。
“放心吧，虽然冥界的实力不如圣界，但只要不是雪皇亲自带兵降临，他们想要攻破冥界大门也并非易事。”
“况且我已经让我的人和冥界部队一起镇守冥界大门了，有他们的帮助，冥界大门更不可能轻易被突破。”
凌天看向那些躺在脚下的白虎族尸体：“至于这些人，不过是趁着前线混乱时偷溜进来的漏网之鱼罢了。”
“不过我早猜到了他们会耍这种阴招，所幸我也回来得还算及时。”
“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就绝对不会让你和天羽受到半点伤害的。”
“嗯。”
凤凰轻轻点头，对这个“陌生”的哥哥又多了几分认知，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也没有之前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她能很清楚地感觉出来，凌天是真的很想保护她。
那种保护的欲望，甚至不用去刻意的感知。
“时间不早了，你照顾天羽照顾了一天，也该好好休息。”
凌天回过神，背对着凤凰道：“今天你好好休息，今晚我会一直留在冥殿。”
说完凌天就要离开。
然而。
凤凰却叫住了凌天，并很突然地问了一句：“你真的是我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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