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好受。”
有希望。
张凡眼神一亮，要是能扒出他们实力提升如此迅速的原因…
“我的建议是……”听闻此言，张凡手心都紧张得出了汗。
“多多训练。”
张凡：？
这，这就没了？
“还，还有呢？”他的声音带着些微不可察的颤抖。
“没有了啊，就这些。”
“训，训练方法呢？”张凡脑门都渗出汗来了。
“方法啊…”沈清拳头抵住嘴边，状似很苦恼的样子。
他也不是行家，怎么知道哪种方法适合张凡。
见此，张凡眼神又是一亮。
他激动地一把握住沈清的手，“拜托你了，快告诉我吧，我一定会努力训练的！”
黏糊糊的，沈清无法忽略手心奇怪的触感。
实在不忍心让对方期望落空，沈清绷着张脸，还是张口了。
“拍苍蝇。”
这可是自己独家的训练方法啊，如非必要他也不想说出去。
“拍！拍苍蝇…？”犹如冰天雪地中被泼了一盆冷水，张凡的心顿时哇凉哇凉的。
怎么会有人通过拍苍蝇来提升实力，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这白钦就是个傻的啊，他没有脑子的，他不应该看出来……
可是拍苍蝇，通过拍苍蝇来提高实力……
短暂的迟疑过后，张凡脸色忽青忽白，像调色盘一样变来变去，精彩极了。
“我拿你当朋友，你就算不想告诉我独家训练方法，也不用这么戏耍我！”
张凡一把甩开沈清的手，活脱脱一个被好友背叛的愤怒模样。
沈清这下也顾不得什么了，训练方面他是真没说谎。
“你听我说，我真没骗你，我就是这样训练出来的。”
见张凡还没消气，沈清真觉得自己好冤啊，嘴巴一秃噜皮，什么都抖了出来。
“我那会找不到苍蝇，只能半夜偷偷去拍蜜蜂，好几次被叮得脸都肿了，我妈还给我拍照了呢，不信给你看看！”
见沈清的信誓旦旦，张凡也不由得迟疑了一下。
这么些日子的接触，他确信眼前人真是个不设防的，要说他故意戏耍自己，那确实没多大可能。
一来二去，张凡自己心生疑窦，沈清又嘴巴不停急急证实自己，加之肿到看不清脸的照片为证，他终于是勉强被说服了。
“只要坚持拍苍蝇，就能变强，是吧？”
张凡低声喃喃道。
“我那个时候啊，可辛苦了，明明是自己家里，还要天天跟做贼一样半夜出去，第二天上课打瞌睡还被老师罚，又被蜜蜂叮………在我坚持不懈的精神下，刻苦的训练下，我终于……”
沈清好不容易述说完自己的不易，回过神来已经不见张凡的影子了。
“…反正我就是这么变强的。”
他讲完了最后一句结束语，呆呆看着空无一人的原地，“我可没有骗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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