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诸人都现犹豫之色,刚准备屈服时,大厅正门突然打开,“朝廷令旨到,广鹿岛诸将不得降鞑!”许东在门外听得分明,大喝一声闯入宴会大厅。
“什么狗屁朝廷,老子反了!”许尔显说道,并准备举刀砍向许东。许东自然不会跟他客气,15式手枪一枪就爆了他的头。班志富带着两个亲信接着冲上来,都被许东亲卫一枪爆头。大厅诸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乘着厅内众人震惊之际,许东趁机快步走到宴会首桌,令亲卫举枪控制尚可喜后道:“兄弟们,东江镇与鞑子斗争了十数年,每个兄弟身上可以说都与鞑子有血仇,纵使朝廷杀了毛大帅,我们能投降鞑子,去给这些野人当奴才吗?”
尚可喜虽然被亲卫队拿枪威逼,却也不慌张道:“投鞑是不得已而为之,除此之外我们还有活路吗?”
“有,我是登州卫指挥佥事,我可以代表朝廷给兄弟们活路,沈世魁害不了你们,其他人也害不了你们。”许东道。
“你一区区登州卫指挥佥事,说话能算数吗?”尚可喜道。
“我虽只是登州卫指挥佥事,但是代表登莱巡抚而来,也是代表朝廷而来。我在登州有地盘,有钱有粮,养活广鹿岛的兄弟们足够了。
关键我辈堂堂汉人,能够剃发易服,去给还在茹毛饮血的鞑子当奴才吗?能把我们的姐妹交给鞑子去蹂躏吗?就算我们一时苟活了性命,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去见死于鞑子之手的战友?驱逐鞑虏,还我汉人江山,才是我辈军人的使命所在、职责所在!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一阵犹豫后,绝大多数广鹿岛军官在副将俞亮泰带领下,爆发出了响亮的回应声。看来从内心讲,大家都是不愿投鞑的。
尚可喜一看大势已去,他内心本来也是犹豫的,便颓废地说了句:“只要能让兄弟们活命,就听许佥事的安排吧。私自联系投鞑的罪名,就由本将一人承担。”
“投鞑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是得有个说法,我看都是许尔显等人私下联系并胁迫所为,尚大人最后幡然醒悟、果断出手,平息了投鞑之事。尚大人觉得如何?”
许东想到尚可喜在广鹿军中威望颇高,如果将其推出顶罪,恐怕不利于稳定军心,就决定做个顺水人情,罪责就让死人去抗好了。
尚可喜自然也不想背上投鞑罪名被下狱,加之许尔显等人已死,就默认了许东的说法,开口道:“那也是本将御下不严,出了私自联系投鞑之事,我决定辞去参将之职,现将广鹿岛各位兄弟,托付许佥事管辖,还望多多予以照料。”
许东也不确定尚可喜是真要放弃参将之职,还是想玩一出以退为进的戏码。不过不管他什么目的,先控制广鹿岛军队再说。
这时,张大禄带领的长岛作战营已经来到官衙,控制了库房等关键部位,占领了制高点。广鹿岛守军因为军官都在大厅里,没有人发号司令,也不敢反抗朝廷军队,所以没有爆发激烈冲突。
张大禄向许东报告了,吕峰的两栖作战营已经控制了码头,蛟龙号开了3炮打掉了两个敢于反抗他们接管码头的哨塔,其他码头防卫都不敢动了,本方没有伤亡。
“尚大人暂时先休息一下,请俞副将牵头对广鹿岛其他将领进行一下筛查,对许尔显等人的帮凶,有明显投鞑行为,并证据确凿的,我们必须严惩,但也不要搞扩大化,我相信绝大多数兄弟都是没问题的。
审查完后,尽快安置好兄弟们,我准备调集精锐,乘过年之际偷袭鞑子,也算是给鞑子妄图诱降我们广鹿岛的回应。”许东接着说。
“许大人,鞑子战斗力很强,可没那么好打,还请你慎重啊。”尚可喜忧心道。这几年,他们东江镇可是被鞑子打怕了。
“尚大人放心,这次偷袭以我们登州卫部队为主,广鹿岛精锐配合,也让兄弟们看看我们打鞑子的决心和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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