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旦被他逃脱,我们王家恐怕有灭顶之灾啊。”王喻义忧心忡忡说。
“父亲,许东都把之新送到大狱里去了,这个仇已经不可化解。我们现在必须把他搞死,这是个最好的时机。”王永图办事一向狠辣,毫不犹豫地回道。
“那怎么才能进到大沽城啊?”
“可以请李莺莺再跑一趟大沽城,他们都认识莺莺,肯定会让进城的。我们到时派人扮作莺莺的随从一同进去。”
“莺莺能答应吗?”
“不用告诉她去干嘛,就说我们王家想和许东和解,请她再帮忙牵个线,莺莺应该会去的。”王永图的确是个狠人,利用起外甥女来毫不手软。
“哎,这样也太对不起莺莺了吧?”王喻义还讲点隔代亲,哀叹了一声。
“爹,这也是为莺莺好,长痛不如短痛。只有许东死了,她才能安心待在唐家。”王永图进一步劝说道。
“那行吧,你安排去办吧,以后让唐家对莺莺好一点。”王喻义最后说道。
几天后,一辆马车及一些随从来到了大沽口城前。李莺莺还是经不住王家劝说,内心也想再见下许东就过来了。
虽然有点纳闷这次怎么跟了好几个不认识的人来,其中一个还带着斗笠、遮着脸,很是奇怪。但王家说是专门安排保护她的,也就没多问了。
大沽口城当日刚好是镇抚陈有民当值,陈以前在许东卫队任职,当然是认识李莺莺的。一看她们也只有十几个人,简单问了下后就放进来了。
李莺莺得知许东不在,还很是吃惊。出来前,王永图可是告诉她在的。陈有民以为李莺莺不掌握许东的行踪,也就没多想。因天色已晚,就安排她们一行先住下了。
晚上夜深之时,与李莺莺一同过来的两个随从,包括带斗笠的人,先是去了大沽口城守金大勇处,接着又一同去了守备沈鑫魁处。
守备沈鑫魁在大沽口的家中,正厅里坐着四个人,分别是沈鑫魁、金大勇和一个随从打扮的青衫人,还有一个赫然就是王永图。
“王大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许大人是真心打鞑子的啊。”沈鑫魁开口说道。
“许东他打鞑子的事不假,但他擅杀朝廷御史、擅自占领大沽口,哪一件不是犯了作为臣子的大忌。这次在张家口前线,听说打不过鞑子又擅自逃跑。
所以皇上亲自下旨,要捉拿许东问罪。关宁的5000铁骑已经在城外,我是看在你与我王家多年相识份上,亲自涉险前来劝说,并带来了内阁首辅温大人的亲笔信,你们难道还不想珍惜机会吗?”
王永图不愧老奸巨猾,又临时给许东安插了一个擅自逃跑的罪名。
“许大人这么信任,我不能对不起他。”沈鑫魁犹豫了半天说道。
“糊涂,许东犯了朝廷大罪,自然就不是什么许大人了。你是要当朝廷的官员,还是去当许东的伪官?
你想打鞑子,兵部可以把你掉到锦州前线去。这次关宁铁骑也来了,刚好可以调过去,至少给你一个把总的官职。
而且实话告诉你,许东在张家口已经兵败,他的长岛卫即将瓦解,你们还要留着给他陪葬吗?你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也不用为妻儿老小考虑吗?”王永图接着劝道。
“老沈,不是我们想背叛许大人,无奈他已经成了朝廷的钦犯,我们只是回归朝廷而已。”
金大勇也接着劝道。他以前当大沽口堡镇抚,跟王家的商业代理王文华也多有接触,所以也知道王永图的身份。
金大勇虽然比较老实,但胆子也小,王永图又善于把握人心,以朝廷大义一压,再加上威逼利诱,很快就策反了他。
“守备营镇抚程有民很得人心,并且对许东十分忠诚,我怕掌控不住守备营啊。”沈鑫魁在两人轮番劝说下也顶不住了。
“这好办,你在大沽口堡这么久,总有一些亲信吧,把他们召集起来,明天凌晨先做掉程有民不就行了。”王永图说完,几个人就密谋起了具体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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