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边去取水囊,“这是我早上带来的,有两个,这一个我还没用过。”说着递了过去。caset
男人接过,拔开塞子就喝,一点不客气。
顾知安‘顺手’捡走火堆边仅剩的最后一个烤野鸡蛋,正要剥壳时,眼前一花,手里的热乎乎的鸡蛋就不见了。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顾知安,指了指架上火上烤得已经冒了油的野鸡,“翻个面,一会该焦了。”
顾知安气结,握了握拳,又无可奈何,谁让人家厉害呢。
她瞥了眼摆在一边的水囊,一边翻烤野鸡一边问:“你不怕我在水中下毒?”
男人又开始剥鸡蛋,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道:“这世上的毒,还没有我不能解的,也没有我尝不出来的。”
顾知安觉得这种话多少有点吹牛了,可转念一想,他既然这么说了,那肯定是有些这方面本事的,说不定能帮她解一解眼下的难题。
于是她将先前的戒备瞬间抛之脑后,十分狗腿地凑到男人身边,拿出一张写满小字的纸递到男人面前,“前辈这么厉害,能否为我解惑。”
今日进山寻了一整天也没寻到那味药,明日也未必能寻到,若能有替代的草药或更优的解毒方子,便能尽快帮村民们解毒。
男人接过纸张,就着火光看起来,看着看着脸上便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意味,“你的亲人中了这个毒?”
顾知安道:“只是一些可怜无辜的村民,已经死了一些人,还有二十多个正苦苦煎熬着,必须尽快解毒,否则他们熬不了多久的。”
男人挑眉,“中了这种毒还没死,你给他们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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