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知道为何,就是想到她刚从另一个男人处过来,有些恼火罢了。caset
顾知安憋着气冲出镇北侯府,等她回到菩提巷时,气已经消了大半。
明知他失忆,又卧病在床,又何必与他一般见识呢。
尽管气消了大半,她还是决定晾他两天。
然而,晾他两天的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傍晚就收到了陆子期传来的消息,说他家主子发热了。
于是某人立马就将剩下的那些气怨抛之脑后,火急火燎赶到镇北侯府。
修竹院内,陆子期焦急的在床前转悠,床边是一碗已经凉透的汤药,主子就是不喝。
这时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陆子期眼睛一亮,赶忙迎出去。
床榻上的某人原本盯着床幔发呆的眼睛立马合上,一副沉沉睡着的模样。
顾知安快步进来,一眼看见躺在床榻上闭目睡着的楚元炎。
陆子期跟在她身后,“晌午时还好好的,申时开始,突然就开始发热,找了大夫来看,也给开了药,主子就是不喝,眼看越烧越厉害,实在无法了,这才派人去寻你。”
顾知安这会也看到了床边柜上摆着的药碗,上前端起闻了闻,摇头道:“这药喝了没用,药量太轻。”
见陆子期脸现怒容,顾知安又道:“也不能怪这大夫,你家主子身子太虚,烈性一些药根本承受不住,大夫也是不敢随便开的,只能稳妥些开药方。”
听了顾知安的解释,陆子期脸上的怒色这才消散,忙问:“那要怎么办?”
顾知安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探楚元炎的额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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