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毛开始撸袖子。
杨波烦躁地一拍桌子:“吵什么?!先把眼前这个买卖干起来,少扯那些不攒粪(没有用)的!”
工作室这边,李锐到院子里看看狗蛋儿的练拳状态,这娃确实能吃苦,断断续续站了一个小时的桩,又开始练李锐教他的熊形单把,看架势有把子力气,却是使的拙力,欠缺爆发力和协调性,李锐让他停一停,纠正一下发力时候胯部的扭转角度,再让他把动作慢下来,慢慢找胯部发力的感觉。
瘦猴则是站了一会儿桩就受不住了,找了个马扎坐在旁边看着狗蛋儿练拳,李锐也不去管他,练成什么样儿全看自己。
看了一会儿,李锐回屋又盘点一下现金,月初没发工资之前现金余额不加待收货款是158万,发完工资再加上其他开销去了将近两万,再加上最近要申请开店的保证金又要去掉一万四,现在还剩下154万多点。
这两天买院子要花掉十三万五,再加上后面入股杨波的台球厅、网吧,估计又要花个几万块。
嗯,最近花钱有点凶啊……习惯攒钱而且一直没什么太大花销的李锐略略有点心疼,不过这也没办法,自己可不能跟老妈似的,攒点钱只进不出,就想着给儿子娶媳妇儿这一件事了,圈个地还要劝她好久,一代首富的成长之路,后面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
顾大龙最近几天晚上没来工作室,也没有去网吧,而是规规矩矩在学校上晚自习,也是因为临近高考了,学校各级领导层层施压,每个班的班主任恨不得就长在教室里,而李锐则是跟老马下了军令状,上校外补习课保证学习成绩提升,如果在周测、月考和二模考试中出现下滑,就要立马停掉补习课,回学校正常上晚自习。
这也就是说,杨悦然每次都威胁说要跟老马打小报告,其实她一次也没有打过。
同一时间,晚上八点,鲁南市鲁南市市区繁华路段,一家私人会所院内。
十几个男人从几辆面包车里纷纷下车,掩不住身上的杀伐气焰,他们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环顾间有神色桀骜者,有眉目阴冷者,有淡定自若者,有惊奇兴奋者。
一个身着风衣、肩背宽阔,留着平头浓眉大眼的男人下了车,带着审视的意味环顾一周,跟身边一人问了几句什么,然后大踏步走向主楼的旋转门,自然有人替他关上车门,同行之人中无一敢与他并肩或越过半步,他就是苍岭马彪。
鲁南市真正的地头蛇刘东来快步迎上去,微胖的脸上堆起几分笑意。
这一队人马跟在马彪后面向刘东来走来,老范和陈平赫然就在其中,明明只有十几人,却走出几百上千人的气魄。
刘东来嘴角抽了抽,心说我特么当这个和事佬是来请你们来装逼的么?不过说实话,跟马彪这些手下一比,沙四手底下那些人就有点不成气候了。
身后小弟一个个都很紧张,而刘东来脸上仍然全是笑意,迎上去之后和马彪两人简单客套了几句,然后引着马彪一行人穿过长而曲折的走廊,进了一个包厢里。
临进门马彪只带了两个人进去,其他人则在大厅里等着,大厅的另一头或坐或站着有十几个人,见到马彪一方十分警惕,不过两边老大没有谈完的情况下,双方也不至于擦枪走火。
老范接到一个电话,拉了陈平一把,两人在走到走廊一边商议些什么。
十分钟后,似乎听到包厢里面吵起来了,老范猛地推门进去。
他看到沙四拍了拍李庆丰的肩膀,跟马彪说:“马彪,我这个小舅子不懂事儿……你多担待,咱不能伤了和气。
“你小舅子不懂事,他还坐这儿,我兄弟给恁干活,现在还躺医院里!”马彪冷笑。
李庆丰一拍桌子,腾得站起来:“魏三儿手艺不行,我叫他去做事,他怎进的医院,恁自己不知道!?”
老范从马彪身后指着李庆丰的鼻子骂:“你狗日的给的家什动手脚,那枪不管使,我三个兄弟重伤俩,不找你找谁?”
沙四面色难看。
李庆丰身后的中华哗地抽出一把大砍刀,而老魏从怀里掏出一把短管猎枪,老大受辱,小弟就得喋血!
而陈平则抽出他惯用那把雪亮匕首把住包厢门口,马彪身后伸出的是两把五四手枪,枪口很稳地一个指向沙四,一个指向李庆丰。
外面大厅里一听到动静就一下喧哗起来,两波人马纷纷掏出家伙对峙。
李庆丰看到马彪、沙四、甚至刘东来都看向自己,憋的血管爆起,赌咒发誓说那枪是好的,但他当时为了避免后续有什么麻烦,枪是从外面黑市买的,只是提前试了两发霰弹,事实上他自己真不确定那颗(kuo)枪到底是不是质量有问题。
这就是黄泥糊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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