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锐,低着头不说话,也不让他出门。
“怎么了?”
李锐温和地问一句。
池光洁抬起头,眼睛里有亮光也有不安:“臭李锐……我……我喜欢你!”
李锐定定地看着她:“以后你会认识很多人,也可能喜欢很多人,但喜欢这个事儿不长远,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后天你就忘了,嗯……我觉得你不应该急着说……”
李锐潜意识里觉得步子不能迈得太大。
“可是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我会一直喜欢你!我怕没有机会,我怕……怕别人抢走你!呜呜——”
她蓦地抱紧,把脸埋进李锐胸膛,豆大的泪珠掉下来,塌湿了他胸前的衣服。
李锐不由自主回应这个拥抱,其实那天他说“会”的时候,就已经决定正视这一段关系。
刚重生的时候他就确定一件事,这一世要为了登顶财富榜奋斗,美色不足以动摇决心,危难不足以磨灭志气,然而人生导师老谭也说过,缘分来了拆不散、躲不过,要么接受生活的馈赠,要么接受生活的强奸。
时光匆匆而过,往事历历在目,经历越多,她在心里的位置就越来越清晰,唯一需要头疼的是,杨悦然那丫头他也舍不下……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李锐的思路相对成熟一些,毕竟真实年龄放在这,考虑一下,还是提醒她:“我是农村出身的,你不了解我,也不了解我家里,咱俩要是谈对象,你家知道了可能不会同意……”
“我才不管他们!”
池光洁泪眼朦胧地看李锐,抬起下巴迎上来,动作有些笨拙青涩,但少女的唇齿舌尖总是清甜,鲜嫩,少女的身体总是丰润,柔软。
李锐灵光的脑袋不再灵光,迅速陷入到触觉刺激下疯狂分泌的多巴胺里。
直到池光洁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喘不过气。
她一把推开李锐,脸上飞满红霞,羞恼地跺脚:“你又欺负我,呜…”
(李锐:三十多岁的灵魂光棍一年多了,反应大些是正常的吧?都散了,散了!)
李锐把她拉过来,擦干净脸庞,哄了好一会儿才没有继续落泪。
池光洁恢复了理智,也恢复几分傲娇,有点红肿的嘴巴能翘上天去:“我要去你长大的地方看看……去你老家!”
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让李锐一拍脑袋,坏了,惹到一个讹人精,比厚黑大龙哥难缠多了!
出门的时候,池光洁悄悄给自己比个耶,成功拿下!他衣服上淡淡的汗味还挺好闻的……
后面的事情可想而知:
李锐给王彩云打电话说:“妈,你做饭了吗?嗯……我一会儿带俺同学家走吃饭,炒菜啊,炒个口条吧,再弄个小肠,我还想喝野菜粥,哦,估计半小时就到家,行我知道了。”
车子到门前小广场停下,刚好碰见给大工小工带烟的二大爷,老头儿慌忙间身上每个兜都掏遍了,就是没掏出个糖块来,再往前数七八年,有客人上门,拿出糖块来招待也是不失礼数的。
李锐说这是我二大爷,池光洁清脆地喊了声“二大爷”,把老头儿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到家之后当然是李锐被王彩云拎着耳朵揪出去,小声把他狠狠骂了一通,嫌他怎么不早说是女同学,王彩云都想把儿子踹上几脚出气,接着又以堪比川剧变脸的速度换成笑眯眯的样子,把瓜子零食不要钱似的端上桌,又找人去乡里饭店要菜,在鲁南,家里来客没个炒鸡是不行的。
总而言之,王彩云恨不得当场就把李锐这位女同学留下当儿媳妇,只要人家别嫌咱家穷。
路对面的工地正在装饰墙面,很快就要装饰内墙,完工之后自家就有沿街楼了,上门的媒婆多了,王彩云现在有几分底气挑门拣户,不过今天见到这丫头的面相身段,她觉得是不是门当户对不重要!
池光洁落落大方又不失矜持地坐在堂屋,李锐只能搬个马扎坐八仙桌旁陪客,一脸苦相,早知道就不应该带她回家,这蝴蝶翅膀可能会煽得比较有力,还有就是,杨悦然丫头那边怎么平衡?冲动了冲动了......
消息像风一样刮过后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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