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时迁就专心致志的投入工作当中。
这小子没有别的什么兴趣爱好,如果真要说的话,可能开门撬锁勉强能算。
时迁在撬锁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口说了一句:“对了,大哥。刚才手下有人来报,说看到耶律朗启去西门庆的宅子里了,也不知道这两个人背地里在商量什么阴险的勾当。”
这西门庆对武植来说永远都是个隐患。
武植向来是一个防范于未然,会提前把安全隐患解决的人。
西门庆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在背地里使绊子,武植就是找不到对付他的机会。毕竟他是蔡京的义子,一旦西门庆死在自己手里,武植恐怕脱不了干系。
武植眼珠子微微一转,拍了拍时迁的肩膀,让时迁继续研究怎么开这道门,自己则是迅速出了宅子。
来到了西门庆宅院旁边的巷子,武植见左右没人,轻轻一跳,迅速翻墙而入。
这个宅子并不大,武植遛了一圈,在书房位置看到了西门庆和耶律朗启。
他悄悄地走到窗台下,只听里边耶律朗启正在破口大骂。
“那个贱女人,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竟然敢骑在本皇子的头上!”
“如果她不是萧家的女子,本皇子早就摁倒床上,狠狠玩弄,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坐在旁边的西门庆,很狗腿地说:“三皇子,如果你们还是在辽国境内。你忌惮萧氏家族那是正常的,可惜如今是在大宋啊。东京城离你们上京路途遥遥,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传不到他们的耳中。”
西门庆话中有话,耶律朗启听出来了。
他连忙扭过头,把那张狰狞的脸凑到西门庆面前:“你是不是有什么方法对付那个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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