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
陆东有些激动:“对啊,是该给个名分了,现在咱们在澳门和香港两地已经练了好几万的兵,他们也都盼着能有个名分.”
“嗯,所以我打算等江南都司重建的时候,将他们分批打散全部编入都司中,他们都是精兵,用来做都司组军的骨干最合适,也利于咱们掌握将来各省都司的兵权。”
“伯兴考虑的甚是周全。”
陆东更显兴奋:“如此一来,江南都司、南京海关全都是咱们的人,看以后谁还敢对伯兴你甩脸子。”
“谁对我甩脸子了?”陆远笑眯眯看向陆东。
后者顿时语塞。
“叔父心疼侄儿,要替侄儿出气,侄儿很感激。”
陆远拍了拍陆东的手臂:“不过这侄儿的事侄儿会处理好,叔父大可放宽心,处理好咱家的买卖就行了,等再过些年,鸣弟他们成熟起来,就能接您的班,您老也可以安心颐养天年,岂不快活。”
陆远口中的鸣弟就是陆东的长子陆鸣。
陆东面露些许紧张,虽然陆远是笑眯眯的在和自己说话,但他还是感受到一股压迫。
“是,我、我”
“叔父,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要一条心,父母年纪大了,这两年也不再过问家里的事,咱陆家,可全靠咱们叔侄两人来打理了,您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和侄儿说,侄儿一定全力支持。”
陆东额角渗出汗水,他紧张道:“伯兴,为叔你是清楚的,你说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老夫永远和你一条心。”
“叔父言重了,您是长辈。”
陆远又替陆东添上水:“有很多事还得您给出谋画策,侄儿就说一句,大事不糊涂,小事不精明。”
“是,伯兴的话老夫一定记住。”
喝完杯中茶陆远起身离开,直接找到了礼部尚书杨成修。
“杨部堂,之前我说教育试点的事,现在暂时没有精力处理,可在南京,说什么也得先办一个新学堂出来。”
“伯兴,这事一直都还在争论呢,士林口风不齐,态度晦涩,另外咱们现在和北边的关系还僵持着,这个时候就别再折腾了吧。”
陆远沉着脸叹气:“是啊,就是因为这些烦心事太多,拖着我陆某人无暇他顾,连孩子都没时间管教了。”
“可以从翰林院请一些大儒。”
“来不及了已经。”陆远摇了摇头:“这事我意已决,就先在南京搞,谁想骂就让他来指着我陆某人的鼻子骂,我陆远听着便是。”
杨成修看出了陆远态度坚决,嗫嚅片刻终是点头。
“那好,都听伯兴你的,先在南京搞一个所谓的新学堂出来,不过这教材的事。”
“这几天您替我请些名士大儒,我自己也找些民间的私塾教师,大家在一起开个碰头会,商议一下如何编纂新教材。”
陆远敲定下来:“这一次编纂新教材的事,要博采百家之长,不拘一门,另外派人去北京请借《永乐大典》,护送来南京,另外问一下北京方面,《梦溪笔谈》的拓本有没有,有的话也一并借来。”
“好。”
杨成修点头应下:“这件事我来向内阁汇报,借阅书籍。”
“多谢杨部堂。”
定下了这件事后陆远总算是松出一口气。
他现在必须要把精力转移到教育家人上,至于和嘉靖之间的事,要先缓一缓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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