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这请帖来的急,竟要她今晚就前往昭宜长公主府,说是要邀她去赏昙花。
虞安歌能确定,入京以来,她跟昭宜长公主没有任何来往。
昭宜长公主作何会邀请她?还是在晚上。
虞安歌道:“长公主府上的侍从可还在?”
鱼书道:“在门房那儿等着您回话呢。”
虞安歌道:“去问一问,这请帖是单给我一个人的,还是其他王公贵族也有?”
鱼书应了下来,拿着一些金叶子去了门房,不一会儿就回来跟虞安歌回话:“那侍从嘴巴严得很,只说他只负责给您送请帖,不知道长公主有没有派人给王公贵族送。”
现在长公主府上的侍从就等在外面,再去旁的府邸打听已经来不及了。
虞安歌将请帖翻来覆去看了看,长公主派人来请她,虽说不是大张旗鼓,倒也没有刻意避着人,仿佛不怕什么流言蜚语,那应该除了请了她之外,还请了旁人。
鱼书道:“公子,咱们去吗?”
虞安歌站起身来:“去。”
她爹神威大将军虽然声名赫赫,但是在这些皇亲贵胄面前,还是没有一点儿拒绝的权利。
虞安歌换了一身衣裳,就乘着马车前往昭宜长公主府。
到了长公主府门口,不出虞安歌预料,果然还有其他府邸的马车,这些人品阶虽不算高,但在朝中也是能说上话的。
鱼书看到一辆马车的车徽后,轻轻碰了一下虞安歌,虞安歌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竟是岑府的马车。
岑嘉树也被邀请过来了,而且早她一步到。
虞安歌眯起眼,抬步走了进去。
昭宜长公主不愧得圣上器重,满府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十步一景。
往里面走,虞安歌隐约听到了一些叫好声,喝彩声,还有吭哧吭哧的肉搏声。
再走近,入眼便是人群环绕的一个大擂台,听到内侍喊虞公子到,旁人都转头来看她,默默给她让出了一条道儿。
虞安歌眼眸微闪,不动声色走了过去。
她看到擂台上两个颇为健壮的男子,赤裸着上半身在进行相扑。
秋意正浓,晚风微凉,寻常人就算是穿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丝丝寒意。
但是擂台上的两个男子,或许是相扑时耗费的力气大了些,此时争得不相上下,面红耳赤,在摇曳的灯光下,甚至能看清他们肉体上渗出的汗液。
忽然,束着黄色腰带的男子一个用力,将束着紫色腰带的男子掀翻在地,又欺身压过去,让其不得挣扎起身。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喝彩。
虞安歌微微蹙眉,此情此景,跟请贴上所说的,昭宜长公主请他们来看昙花,可是一点儿都不相符。
相扑在大殷朝还算流行,王公贵族们尤其喜爱观赏这个。
昭宜长公主的驸马死后,长公主未再婚配,孀居多年,膝下无子无女,常常夜里招男子进行相扑,难免招致风言风语。
在女子恪守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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