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我感动的是袁纯清,他竟然从我不远处起身朝我跑来,猛地没刹住脚,我刚起身,就被袁纯清给压倒在地,真是怒了。
这时候和尸体来一个亲密接触的不是我,而是袁纯清。
我赶紧起身,原来袁纯清刚才也在附近上厕所,这才能够第一时间赶到我的身边。
我看到袁纯清的裤子上有一片湿了,尽管是恐惧,但是嘴里还是嘲笑道:“你竟然被吓尿了!”
秦龙和扎巴卡也赶紧赶来,就在这时,扎巴卡翻动了一下死者的尸体说道:“这是天葬的尸体,你们不必担心!”
我缓了缓神,看着那具尸体我就不寒而栗,那具尸体的下半身已经完全的只剩下了两截白骨,只不过奇怪的是在后背的部位却没有被吃掉。
扎巴卡告诉我,这是藏族所犯罪的人进行的天葬,若是此人犯罪进过监狱,或者认为自己生前做过什么坏事。
临死的时候就会嘱托家人自己死后,天葬的时候请求天葬师往自己的背部涂抹一种名叫百草息的草药,这种草药味道极其难闻,但是一个作用可以将涂抹过的部位保持一年药味不散,在一年之内不被野兽飞禽所吃掉。
原来这样的目地是为了死者在这一年之内反思自己的错误,用来向神灵忏悔。等到一年之后,背部的草药味便会散去,然后野兽飞禽才会食用剩下的血肉。
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倒是真的开眼了。
我看到在死者的背部之上,被执行天葬的天葬师划了三道伤口。
扎巴卡从自己身上拿出来自己的天葬刀,然后在尸体的背部上划了六刀,能够可以看见尸体上冒出来一些黑色的血液,看来这尸体死去的时间不是很久。
扎巴卡告诉我,这是因为一旦有人影响了死者忏悔,很有可能影响死者的灵魂,之所以补上六刀,其中就是帮我和袁纯清各补三刀,以表示对于死者耳朵忏悔,无意打扰了死者归天。
然后扎巴卡用天葬师特有的仪式,坐在这尸体旁边不断念着经文。
我知道这是行业禁忌,便没有多问,只不过后来我知道扎巴卡念得乃是《六字真言超度诵经文》。
对于一个有着信仰的民族,我们应该怀着崇敬的敬意去看待他们,他们也许不是所谓的封建迷信,而是属于一种对于神灵的敬畏,对于死者的尊重,对于活人的安慰。
随后我就回到了露宿的地方,再也没有敢胡溜达,万一再碰见一个天葬的尸体呢,我岂不是要被吓得死翘翘。
到了半夜熟睡的时候,我忽然听见有人在念经。
等到我起身的时候,秦龙早已经起身。多年特种兵生涯,已经将秦龙的警觉性培养到最高,但凡周围有一点凤吹草动,我估计我们当中秦龙的反应最早。
郑松龄的女保镖也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在鬼湖旁边慢慢行走的人。
莫名其妙出现一个人,怎么会,我们睡觉的时候没有见着附近有人啊!
那人手持转经筒,嘴里不断念着我们听不懂的经文。
“那是人吗?还是天神显灵!”
“是人啊!你没看见他有影子啊!”
我咋感觉我这么敏感呢,凡是出现一点奇怪的事情,我总要和那些东西扯上。
过了一会,众人都被那呢喃的经文声吵醒,扎巴卡见怪不怪的说道:“继续睡吧,那法师正在帮死者超度他犯下的罪恶呢!”
拉姆白玛朝着那法师看去,嘴里唭里硿咙说了一大堆藏语,我没有一句能够听懂。
可是郑松龄听见之后,脸色都变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秒钟过后,扎巴卡对我们翻译道:“白玛的意思是,在那位法师的背后有一个灵魂在磕长头朝着神灵进行虔诚的忏悔!”
“灵魂?”周教授好奇的问道。
“那法师的背后那里有着灵魂啊?”袁纯清也好奇的问道。
扎巴卡将周教授和袁纯清的疑问告诉给了拉姆白玛,我也不禁的疑惑起来。
这拉姆白玛会不会是看错了,将那位法师的影子看成了灵魂。
可是扎巴卡继续翻译拉姆白玛所说的意思:“你们看不见他的灵魂,只有她能够看得见,她甚至可以看出来那个灵魂长得什么样子,他有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神,正在被神灵之力慢慢的抚平!肚子上边有着一个类似于梅花的黑色胎记!”
我不信,这世间根本不会有灵魂,不然所谓的马克思主义往哪里放啊!
可是郑松龄却不以为然,指了指我们刚才见到的那个死尸,只见拉姆白玛点了点头。
要验证很简单,那就是将那死尸翻个身就能够判断拉姆白玛所说的真伪。
众人全部跟着扎巴卡走去,等到扎巴卡将死尸翻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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