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因为她在这两年中，看习惯了满是尸体的场景。
凤霏璃眼中，划过一抹狰狞之色，有些不甘的盯着君凌墨的双眼，恨声质问道、
“你满意了吗？”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
君凌墨抬眸，看着她的眼中划过一抹疑惑，很快又变得深邃。
“你杀了子卿，小绿，魅影，温公子，柳大娘，苍雪，我们的孩子，‘楼外楼’和‘百花楼’的所有人，所有和我有关的人你都杀了，现在他也快没了，你满意了吗？还是，还差我？”
清冷空灵的嗓音，比极寒之境的飞雪，还要冰冷。
凤霏璃冰冷的话语，漠视的眼神，那张本就扭曲的不成样子的脸，愈发的狰狞可怖，眼底燃烧着的狂烈恨意，蚀骨惊心，让人只是看上一眼，便觉得心惊胆战，不曾想，一个人竟会有如此深的恨与怨！
看着她眼中的恨，君凌墨心中像针扎般疼了起来。
“璃儿……”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
凤霏璃阴冷的嗓音，缓缓响起，似乎，还带着几分明显的笑意。
“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说，想囚禁我一辈子？”
“你真的好残忍，你夺取了我身边的亲人，朋友、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凤霏璃疯了般质问，飘雪打湿了她额前的发，青丝如墨，黏在她血色全失的绝美容颜之上，有种，说不出的凄美。
“阿璃，快走…”
一旁的千绝尘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想支撑着地站起来，奈何根本没有力气，只能用虚弱的声音劝她离开。
闻声，她转头看去，看着受伤的千绝尘满是愧疚，冰冷的神色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微笑，随即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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