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谷越来了,既然原主还有这么一档子的事,还是得帮他处理了。不然留着这个执念,后续谷越容易心魔缠身。
于是谷越便收拾了行李,准备去府城投奔未来岳父秦禄昌。
谷越在经历了三天两夜的旅途后,终于到了府城,然后又一路问路到了秦府。
谷越便上前与秦府家丁搭话,说自己有要事求见秦老爷。
家丁看了一眼谷越,只见谷越穿着寒酸,一看就知道是来投亲的穷亲戚,连事由也不问,直接说道:“老爷,不在。你改天再来吧。”
谷越是知道家丁的心思的,他知道小鬼难缠,于是便省下力气,在一旁安心等待。
家丁见谷越在一边不走,便也不再理会。
过了好一会儿,谷越听见一声知府大人到,谷越知道是秦禄昌来了,就扑到秦禄昌的轿子前,喊道:“秦叔叔,我是苏子新,我是过来完婚的。”
本来秦家的家丁、护卫要对突然出现的谷越动手的,在听到谷越的话后,手便停了下来。
轿中的秦禄昌拉开帘子,疑惑的问道:“可是新儿。”
谷越大声道:“是我啊,秦叔叔。”
秦禄昌确认是苏子新后,便带谷越进入府中回话。
过了一会,秦禄昌、苏子新就到了秦家厅堂上。
秦老爷问道:“新儿,你的父亲可还好么?”
谷越哭道:“家父已经故去了。”
秦老爷听后,也神色悲伤,随后问道:“新儿,节哀顺变吧,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么?”
谷越见秦老爷装糊涂,拿出了当初的婚书,挑明道:“秦叔叔,我这次来,是与雪艳妹妹完婚的。”
秦老爷一听,神色一变,他早已知晓苏子新家中的近况。当年的指腹为婚,不过是酒后醉言,当不了真。
现在苏子新家道中落,而自己青云直上,贵为知府大人,两家门不当户不对的,婚约更像是玩笑。
谷越看到秦老爷的表情,知道他心里不愿意,也不做声。
秦老爷思考了许久,看着谷越手上的婚书,道:“兹事体大,你先休息下,我与家人商量下。”
谷越听后,也不与秦老爷争辩,他只是过来完成苏子新的遗念,成婚不成婚对谷越而言,影响不大。
随后秦老爷就安排家丁,把谷越安置在东厢房内休息。
是夜,秦老爷就和自己的夫人、女儿秦雪艳聊起了苏子新的事,当时秦雪艳还以为苏子新是哪个过来投靠的穷亲戚。
但是秦夫人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苏子新是秦雪艳指腹为婚的未婚夫。秦雪艳一听就炸了,多少年前的事了,怎么还找上门来了?
秦夫人也责怪秦老爷喝酒误事,要不是酒后指腹为婚,哪有今天的事啊。
秦夫人道,苏子新家道中落,而秦家现在是官宦人家,两家已经门不当户不对了。
秦老爷知道自己夫人的话句句在理,只是他身为知府,想要悔婚,恐怕会遭人唾骂。而且苏子新婚书在手,打到公堂上去,也是有理也说不清。麻烦啊,秦老爷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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