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会明白何为明见佛性。”
李夜给老僧再磕了一个头道:“弟子在天山修行,偶得方寸山破虚僧传承,里有《法华经》弟子读后与师傅所言有诸多相通这外,等弟子改日将此经文抄录下来,供养于寺中藏经阁中。”
老僧闻言双手合什,激动中赞叹道:“想不到你能有些奇遇,此经寺里藏经阁中尚无收藏,你若抄录供养,自是无上功德,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李夜道:“若是寺中的空白经卷,弟子明日便开始抄录。”
老僧激动之下身体竟然在轻轻地颤动,伸出手摸着他的头说:“藏要阁中就有,一会我给你拿几卷,能得真经,让我有缘得闻大道。真是幸事。”
“我在天山上得遇老猿与老狼两位前辈,也是得闻此经后闻道而入道,想着不久后就要度劫飞升。”
李夜端坐佛前,此时已经是一脸宝象生起。轻轻念颂道:
文殊师利,导师何故
眉间白毫,大光普照
雨曼陀罗,曼殊沙华
栴檀香风,悦可众心
......
“此为法华经序品第一,师伯欲知其中要义,待弟子完整抄录后再细细品味,届时有许多迷惑也要师伯跟师尊请示一二。”
李夜轻颂了半刻钟,停了下来,不知何几已经是左手拈花,右手用托钵状。
最妙是头顶竟然升起一朵三十二瓣金莲,在轻轻旋转,随着他停下颂经后,方自渐渐隐去......
待他凝神静气,回观长须白眉僧人时,竟自伏身于地,口中念佛,全身都在轻轻颤动,口中不停念颂六字真言。
回想李夜头顶升起的金莲,老僧看着他喃喃自语道:“可惜可惜,无尘师侄这世不在佛门,否则当是佛门大幸。”
回过心神的李夜躬微笑道:“弟子此身牵挂太多,无法以身供佛,但往后行走世间,当谨记师尊教诲,不让佛法蒙尘。”
老僧赞叹再三,方才立身端坐,又给炉火上的水壶添了些清水。
看着李夜道:“你对佛法有如此领悟,还愿意以身修行佛法之苦难之道,真是难得。”
“你既要抄写经文,是否要师伯告之斋堂,让他们另行安排人员暂时替你的诸多杂事,好让你静下心来抄写经文?”
老僧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他想着早些拿到李夜抄写的经文。
李夜双手合什,连忙道:“师伯万万不可,弟子刚刚才扫了三天的院子,就此停下岂不是让寺里众师兄笑我三天打鱼二天晒网!”
老僧一楞,看着他微笑了起来。
“弟子会做好自己的功课后认真抄录经文,争取早日供养到藏要阁里。”
李夜看着人轻声说道。
老僧给李夜添上热茶,面有愧色道:“师伯心急之下竟然着了相,惭愧。”
“弟子本在天山上就想着要抄录一卷给大佛寺的师傅的,后因因机缘巧合之下让中域青城的唐秋雨先生要去了一卷,又给天山上的两位前辈各留一卷,所以才至于现在要重新抄录给师伯。”
李夜端起茶杯,笑着说道。
“善哉,善哉!师侄不仅自己修行佛法,还能在天山修行之中向出世之人、入世之人宣扬佛法,真正是功德无量。佛陀说:与人说法甚于自己学法,就是这个道理。”
李夜笑了笑,看着李僧说:“说来惭愧,弟子初始抄写经文之时并不是为了修行佛法,一是为了练习书法。”
“如何妄自菲薄?”老僧问道。
“后来跟着先生修行,他就让我先从抄写佛法中修练剑法,现在天山上二外石壁还完整地雕刻着《地藏经》与《法华经》的全本经文。”
李夜看着人说道。
老僧闻后再惊,赞叹道:“行于布施,所谓不住色布施......若菩萨不住相布施。其福德不可思量。”
“想不到师侄在不经间已经在天山上不住相布施了两卷完整的经文,天山众生、后世修行者都能受到你的福泽。善哉,善哉!”
“此事你与师尊诉说与否?”老僧微笑地看着李夜。
“我来此匆匆,还未与师尊细细诉说天山上的诸多事物。”摸着自己的脑袋,李夜笑道。
老僧再叹,道:“你于无心之中修行佛法,而后领悟佛法,再至布施佛法,法布施佛法后又不喜宣扬,即便不是诸佛转世也是诸菩萨下凡,阿弥陀佛!”
“弟子愚眜,当经不起师伯的如此赞叹。”李夜赶紧给老僧磕了一个头。
老僧摇摇头道:“闻道有先后,入道无定时。迷时师度,悟时自度。你只需要再修行几年,待得你从方寸后回归之日,说不定我跟苦禅师弟都等着你来度化。”
“弟子惶恐!”
“你勿须自谦,你已经将《无相法身》修至五境,此时已经有佛相随身,待得从方寸山将《无相法身》修至圆满,或许已经立地成佛也不一定。”
说完老僧站了直来,至佛台前的柜中取出三卷空白的经卷,递给李夜。
“闲时抄录,来日方长,我等得起。”
李夜双手接过,道:“弟子将认真抄录,争取早些将经文供养师伯。”
说完起身,双手合什,给老僧行礼后推门离去。
待得走出藏经阁,抬头一望,一弯新月,照耀着整个大佛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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