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过年了,你这是要闹哪样嘛,我啥时候心里装了别人?你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
苏菊一听这话,合着不对的都成了她是吧,老二家的还不知道什么个情况,谁还能给她好脸色,脑子稍微一转,这娘家还就非回不可了,别管是不是真回,该闹的必须得闹!
想的不错,但时机不对,能劝她的妯娌和婆婆这会儿可都没在家,刘飞也是个木讷的,看自己媳妇收拾东西要走,上前想要阻止,被苏菊的一个‘滚’字,就骂出了屋。
直到人走到了院里,那木头也没说追出来,苏菊咬咬牙,今天要是走不出去,自己这辈子还不得被拿捏了,绝对不能停,也不能回头,人就是回了娘家。
等刘婶子和刘江带着王春花回来的时候,就见刘父和刘飞父子两个蹲在外屋地的地上,可真是父子两个,看这样子是一模一样。
刘父站起身来,磕了磕烟袋锅子。
“老二家的怎么样?不行咱就去镇上看看。”
“爹,我没事儿,脱臼了,就是遭了点罪。”
王春花那表现的整个一个善解人意。
刘飞的心更不舒服了。
“弟妹,你别跟你嫂子一样的,也不知道她今天抽的啥风。”
“我明白,她这不是在气头上呢吗,生气的时候,下手也没个轻重,大嫂人呢,哄没哄好?”
刘婶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说实话心里有点生气,自始自终,这老二媳妇可没说她大嫂一个不是,到老王头那边,人家随口一问咋弄的,这老二媳妇愣是牙口缝没欠,就说雪滑摔倒了,这是替家里瞒着,家丑不可外扬。
看刘飞不吱声,刘婶子也是开口了,不管咋的,人是因为她才伤到的,就算没折,但脱臼这也得好好养,养不好的话,也会总脱臼,多遭罪。
老大媳妇不得出来说句话?还在屋眯着?再者两人到底因为啥吵架,刚结婚多久?吵吵闹闹的多伤感情,大话说早了,这不就糟心了吗。
“老大,你媳妇呢?”
“走了,回娘家了。”
刘婶子:……,太阳穴突突的跳。
“你咋就让人走了?咋没拦着她?”
“我拦了,她叫我滚。”
另一边,苏菊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她娘家村,这还是在大地里穿回来的,这要是走小路,一个多小时也别想到家。
这个时间点,家家户户的都是吃完了饭的,天都要黑了,有的人家屋里有亮,有的人家为了省灯油,是连灯都不带点的。
“娘,开门,我回来了。”
苏菊娘家就是那省灯油的人家,听到动静,老苏婆子听到动静就应了一声。
“谁啊,来了,等一会儿。”
苏菊听到自己娘的动静,委屈又上来了,直接哭了开来。
“你咋回来了,还是这个点儿?小飞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这老苏家,多多少少有那么点重男轻女,可苏菊是家里的长女,生下她四年才又怀上,生下第一个儿子,所以对苏菊还是比较疼爱的,只是不能对比,要是拿儿子比的话,还是得排在儿子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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