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不羁的话,向天赐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红艳如花般的粉唇。
看到向天赐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元不羁的眸色暗了暗:“该走了。”
元不羁的声音近在耳旁,让向天赐吓了一跳,向天赐一个转身,果然看到了元不羁那张放大数倍的俊颜,目光一阵涣散,微湿的红唇更是轻轻擦过元不羁微凉的薄唇。
“砰”的一下了,向天赐的脸红了。
她两辈子的初吻,就这么交待出去了?!
元不羁当着向天赐的面,轻启薄唇,学向天赐的动作,舌头舔了舔自己的薄唇,不知是想舔去向天赐留在自己唇上的湿意与感觉,还是想要挽留这些美好的感觉,看得向天赐又羞又骚。
果然,她以前的感觉真没出错,整个人就跟冰做似的元大爷,就连吐出一口气来的效果都比空调好的元大爷,对她果然有不一样的感觉。
每次她跟其他男的一接近,元大爷那就跟来了大姨娘一般的臭脸色,真的不是她过度自恋跟反应过度。
明显被某个“老”男人占了便宜的向天赐脸一红,火气一上来:“去国库,搬空它!”刚才那个动作,要说元不羁不是故意的,她、不、信!
在小灰灰的带路之下,想要找到东凌国的国库,当然也不会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不一会儿,一人一鬼一鼠便来到了国库的前面。
与药库房不同,国库房前的守卫可比之前的严多了,不但有来来往往、巡逻侍卫,更有守门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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