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之痛难以自抑。”
二人一问一答间,吸引不人围观。
妇人点头:“是我二叔子制的灯笼,这只灯笼有十六年了。”
旁边的人议论起来:
“这姑娘居然答对了。”
苏真将灯笼放到狐二郎怀里,她又取了一只灯笼:“这一只也是蝴蝶,却在行笔之间透出喜庆,与刚才那截然不同,这一只灯笼制于半年前,应是你子侄新婚不久。
楼前相望不相知,陌上相逢讵相识?
借问吹箫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比目鸳鸯真可羡,双去双来君不见?”
威武帅气的负剑青年直勾勾地盯着苏真,停止了思绪,耳畔都是那句“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妇人笑道:“姑娘又说对了,我二叔的长子半年前成亲,这灯笼便是他半年前所绘。”
苏真将灯笼再放入狐二郎的怀里,抱拳一揖,“大娘,我想定制一件油纸制品,多少钱都可以,只是我想要你二叔父子与你女儿一起联手绘一幅画给我。”
妇人道:“姑娘想定制何物?”
“折扇!”
“折扇?何为折扇?”
“是一种新式的油纸品,届时我将式样图交给你们,你们家的纸制品上的画作精美,我很喜欢。”
“姑娘何时要?”
“我可现在就去你家。”
妇人对着周围喝了一声:“当家的!死鬼,又躲哪儿去了,还不过来看摊子。”
一个弱弱的声音从不远处回应。
妇人愤愤然地道:“看摊子,我带这位姑娘回铺子,她要订制一件物品。姑娘,请——”
苏真将新得来的伞和灯笼放到自己的袋子里。
负剑的青年仿若着了魔,跟在苏真、狐二郎后面,一个少年与一个姑娘拉住他,“大师兄,我们该去城主府了。”
负剑青年着恼道:“你们自去,我还有事。”
“大师兄,我们去吧,这次可是你领队。”
负剑青年回过神来,他对一个人的声音会产生诡异的感觉,现在这声音又出现了,只是换了一个人。
少年道:“五师弟,你去打听一下,看看那姑娘是谁。”
苏真随大娘进入一家纸伞、灯笼铺子,这家铺子在武林城略偏僻的街道上,前头是铺子,后头带了一个二进的小院儿。
到了这里,苏真就感觉到一股特殊的灵力浮动,她阖上眼睛,身心俱适。
狐二郎四下张望,“疏真,这里不像是寻常人家。”
“这是画师世家,祖上出过画修,以画问道的修士,也是以画得道的仙人,他们是画仙的后人。”苏真明白这是什么气息了,儒修之中的画修产生的灵力气息,这家人虽然不会修炼,但是却因为世代生活于此,产生了特殊的灵力。
就像书房之地会有书墨香味。
画仙后人生活的地方就有了画仙灵力波动。
里头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生得灵动清秀,尤其是一双眼睛,欲言还休,就如同会说话一般,这是苏真见过最多情的眼睛。
大娘笑道:“我夫家姓画,我娘家姓莫,我们家世代都是做油纸伞、灯笼的,在武盟城一直卖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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