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回到侍女所的时候,许琳琅揉了揉额头。
她虽然是奵兰宫的殿前尚仪,基本上不用做什么事情,但面对危机四伏的宫廷,要想不露破绽,又达到目的其实是蛮难的。
不过好在柳解语同意她一个人住一间房子,这也算是许琳琅作为柳解语心腹唯一的特权,让她可以一个人呆着的时候不用装模作样。
想到这里,许琳琅阖上房门,径直来到梳妆台前,她得把假脸皮弄下来,晾一晾自己的真容,一整天戴着假脸皮,真是有些闷。
谁知许琳琅刚刚对着菱花镜打量起自己的容颜,就觉得屋子里有些不对劲,她忙四处张望,可是一番打量下来,她发现她设的机关都没有被人动过。
衣柜很正常、床很正常,就连门口也很正常。
奇怪了,这异常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许琳琅站起身,正要打开门出去看个究竟,就听身后传来一阵风声,紧接着就是一个人煞有介事的说话声:“你可真是大意啊,为师在你房间里这么长时间了,你竟然一点也没察觉。”
“师傅?!”许琳琅一阵惊讶,忙转身看去。
只见面前站着一位白衣胜雪的男子,用落入凡间的谪仙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此人正是许琳琅的师傅,墨门巨子公孙镝,同时也是许琳琅在这世间唯一愿意亲近的人。
触及许琳琅眼底疲惫之后的欣喜,公孙镝微微一怔。
他发现眼前的许琳琅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少不经事的懵懂少女,在经历了长孙珏的背叛之后,她似乎懂得了人情世故,而这也正是公孙镝担心的。
他一直想要让许琳琅无忧无虑地生活,不让她受一点苦。
在公孙镝的眼里许琳琅就是一个瓷娃娃,应该被好好对待,所以在墨门的时候他一点活都不让她做,只让她动脑筋,搞得墨门上下都说许琳琅不应该是徒弟,而应该是公孙镝的冤家。
对此,公孙镝不置可否,他以为人情世故很伤人,而做他的冤家就更伤人,所以当许琳琅第一次问公孙镝“冤家是什么”的时候,公孙镝很认真地告诉她“不管冤家是什么,你只要记住你是我公孙镝的徒弟就好。”
当时的许琳琅并不懂公孙镝一片苦心,更不知道公孙镝是用一种呵护温室中的花朵的心态在呵护着她。
可是现在,温室里的花朵被搬到了寒冬腊月的露天里,而且还被人摧残,这让公孙镝坐不住了。
他从许琳琅寄来的信里看出来许琳琅的悲伤,什么叫“有些东西坏了必须扔掉,有些人变了必须离开!”他的瓷娃娃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与此同时,通过许琳琅身边伺候的墨门中人,公孙镝得知许琳琅被长孙珏弄伤了心,离开了皇宫,然后就不知所踪,最后又在出现宫廷。
于是公孙镝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守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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