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地。
“臣要状告齐国丞相驷钧残暴不仁草芥人命,并意图残害朝臣杀害钦差,朱虚侯刘章知情不报助纣为虐,是为同罪,臣请陛下处置此事,还齐国百姓一个公道!”
话音铿锵有力,像是一把重锤砸在宣室殿上,一时寂静一片。
刘襄率先忍不住上前几步,语气愤怒:“刘泽!你休要血口喷人。”
“陛下,琅琊王未经宣召擅闯长安城,持械闯入宫闱已是重罪,如今拒不认罪还在信口攀咬朱虚侯和齐丞相,定是受了旁人指使,臣侄惶恐,求陛下处置琅琊王,找出企图污蔑臣与朱虚侯的幕后真凶。”
“回陛下,臣有证据!”
不顾他人,刘泽狼狈地上前跪在了刘盈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卷东西,双手并举跪伏在地上,语气悲切又愤怒。
他左臂受了伤,行动间血流的更急,在宣室殿的地上积了一小片暗红色的痕迹,见皇上看过来,陈平会意连忙请太医替刘泽医治,同时把他手里的卷轴呈到了刘盈面前。
“琅琊王,你到底出了何事,你详细说来。”
“回禀陛下,臣等到了齐国才发现,那洛水虽然决堤但实际受灾的百姓有限,不过百户,齐国境内流离的百姓家破人亡不是因为水灾,而是因为齐国丞相驷钧肆意圈地所致,臣多方探听得知那驷钧在齐国为祸多年,为人残暴毫不收敛。”
“臣发觉有异欲往长安传递消息,不幸被朱虚侯刘章发现,那驷钧胆大包天意图杀人灭口,臣趁夜在护卫的掩护下逃出齐国,一路躲过追杀身上多处负伤才侥幸得以平安回到长安。”
说到此处,刘泽复又跪下请罪
“臣身负证据不敢冒险,为免夜长梦多这才出此下策,擅闯宫闱求见陛下,望陛下恕罪。”
“事出有因,朕自不会怪罪,爱卿不必多礼。”
刘盈已经沉默着看完了他呈上来的卷轴,把他叫起后,示意内侍将卷轴送与诸位大臣传阅,上面写满了齐国的现状。
齐太后母家占据了齐国朝堂半壁江山,肆虐朝政祸害百姓,驷钧竟只是其中一个,齐国百姓苦外戚久矣。
简直是第二个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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